的神色,他一下子反应过来,立时笑了起来,他伸手轻捏一下苏青芷的鼻子。
“醋坛子。我不带君弟去,是因为我不想那些人借着机会跟君弟去攀上什么交情。
再说君弟这般的年纪,我也不想给别人去用心算计了他的亲事。”
林望舒低声跟苏青芷解释,他的眼里闪过锐利的神色。
有些人,实在是太过奢望。
而林望舒是从来不会成全别人那种野心,他只会无意当中让别人那心思夭折在半路上。
原本这些事情,林望舒想要隐瞒住苏青芷,现在瞧着她的神色,他想一想,还是痛快的跟苏青芷说了说。
苏青芷听后呵呵的笑了几声,说:“君弟如果是那样轻浮性子的人,我哥哥也不会放他来我们的身边。
一些些银两,就想买了我家弟弟嫡妻位置,他们也太过高看那些银子的价值了。”
林望舒瞧着苏青芷的神色,他笑了起来,说:“有君弟来安南城一趟,我也能明白那些商家的心思多。
从前瞧着他们一个个人模人样,还真瞧不见他们这一面。
我跟他们说了,我妻家人也不少,内弟自有自家长辈做主,我一个当姐夫的人,是不能越过妻家的长辈乱去主张。
他们要有本事,就去打动你哥哥。呵呵,我心里盼着他们去烦扰了你哥哥。
你哥哥安静了好几年,有送上门去给他收拾的人,想来他也能多动一动心。”
苏青芷瞅着他,赶紧跟他说:“你可别给我哥哥招惹了什么麻烦事情。
我哥哥对君弟的婚事很是慎重,绝对不会随意与人结下亲事。”
林望舒瞧着苏青芷,心里深深的怀疑自家妻子到底了不了解她嫡亲的兄长和弟弟。
苏丰道那心思可比他还要深沉,就凭他娶了赵氏,这些年能让赵家上上下下赞叹一声,他就不是那种能让人小瞧的人。
苏丰君现在年纪是轻,可是这是一个有肉的包子,只是把肉暗藏得深,旁人常会误以为他是一个不用去品尝的白面馒头。
苏青芷是深信兄长和弟弟们的纯良,苏家就不曾有过真正的家乱,能让苏家的男子们有机会培养一些阴暗的心眼出来。
苏丰道就是将来会变成很有谋略的人,那也是世事逼人往前行。
林望舒只觉得不应该跟妻子提及她的兄弟,那是一个深坑,哪怕是明摆在面前事实,自家的妻子也会深信娘家兄弟的不得以。
林望舒可是领教过苏丰道那小小的算计,他是没有那种心思,才没有被苏丰道算计成功。
这要换成一个心思轻浮或心思纯良的人,只怕苏丰道早把他没有瞧上自家妹子这门亲事给算计没有了。
林望舒其实能够体会到苏丰道对待妹妹的用心,只是那个人是他本人,他在好长的时僮,一直有些接受无能。
林望舒和苏青芷夫妻感情越深,他有时候越觉得有那样的一个大舅子,实在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他待苏青芷不管如何的好,在她的心里面,她的哥哥还是她心里面最为重要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