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立刻挂不住了,她面红耳赤的看了眼夜非离,深吸口气说:“非离,我出去走走,你们谈。”
夜非离知道,他们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楚漫歌听不懂,看得出,她刚才在面对刘老板的时候已经是在忍耐了,如果继续让她呆在这里,估计会很郁闷。
于是,他点点头说:“不要走远,有事给我打电话。”
夜非离不放心的叮嘱,让刘老板唇畔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呵,夜总,你对这个小妞是认真的?”
夜非离冷了脸,看着楚漫歌离开,然后不客气的对刘老板说:“刘老板,做生意贵在以和为贵,不该惦记的别乱惦记。”
这句话戳中了刘老板的心思,他尴尬的干笑了几声,言归正题。
楚漫歌从房间里出来,走廊里有灯光,可看起来还是有些幽暗,她缓缓走着,走到一个拐角时,一个房间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如美女蛇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姿势暧昧。
楚漫歌本想离开,避免这样尴尬的碰面,可刚一抬头,她就呆住了,因为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
就算她已经对沈长安彻底失望了,也不可能在撞到了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后,还熟视无睹,那也太心大了。
所以,楚漫歌只是蹙了眉头,扫过沈长安身边女人的脸,女人长着一张极其妩媚的的脸,身材极是火辣,如果测量一下,大抵属于那种完美比例,楚漫歌记起以前有人评价,沈长安挑选的女人,首先看身材,然后才是脸蛋,而跟了他的女人,通常身材都会是前凸后翘,极其丰满热辣。
本以为他只是个人爱好,喜欢熟女,现在看来,他是因为某个女人,才会有这样的爱好。
楚漫歌十分冷静的看着沈长安身边的女人,因为走廊比较狭窄,两方碰面,必须有一方躲避,才能错身过去。
可是,楚漫歌不想躲,做错的又不是她,她凭什么躲?
沈长安是极其尴尬的,他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僻静的场所会遇到楚漫歌,像楚漫歌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因为,她既不谈生意,也不搞外遇。
可现在,她就是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那么,她究竟是和谁一起来的?
沈长安和楚漫歌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沉默着,反而是她身边的女人沉不住气了,像是宣告主权似的,挂在沈长安的身上,吊着眼睛问:“长安,她是谁啊,你妹妹?怎么没见过?”
楚漫歌简直要笑起来了,这女人还真是有趣,居然说她是沈长安的妹妹,这种滥情的男人,就不配有妹妹好吧?
她此时才明白苏陌当初的良苦用心,苏陌说过,沈长安此人,或许因为形势所迫,给她做出保证,可只要时过境迁,再有女人招惹他,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这句话还真是不假,沈长安可不就是个种马吗?极其滥情的种马。
被那个女人这样质问着,她已经没有了伤心的感觉,目光淡淡的掠过沈长安的脸,冷笑一声说:“他不配有妹妹,我是他妻子,请问你是小三还是小四?”
已经被生生的打脸了,楚漫歌如果继续懦弱下去,都对不起她爹妈将她抚养这么大,抚养她这么大不是为了让她受气来着。
女人可能是没有想到,沈长安的妻子居然这么年轻,一时间惊讶的看着楚漫歌,好半晌才从他身上恋恋不舍的下来,轻轻的捶了沈长安一下说:“原来是你妻子啊,你怎么不早说?”
楚漫歌不想看两个人在这里腻歪,一转身就要离开,沈长安急忙拉住她的胳膊问:“漫歌,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漫歌像是甩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用力甩开沈长安的手,冷声道:“别碰我,我嫌你恶心。”
这是楚漫歌和沈长安相识以来,她说过的最狠的话,这句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入沈长安的心窝,他的心脏骤然缩了一下,竟然感觉非常难过。
“漫歌,你听我解释,我来这里是......”沈长安被楚漫歌这样对待了,可居然一点儿都不恼火,只是觉得愧疚。
“沈长安,从明天开始,我会搬出去住,那个家,留给你和你的女人。”楚漫歌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病,将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明明知道他不会对她专一,却还傻傻的一头撞进了这桩婚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