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懒洋洋的看了看沈岸和乔羽,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两个贪婪和狂喜的表情,不屑的撇撇嘴继续说:“聘礼多是能显出我的金贵,可这聘礼和嫁妆也是要相配的,我倒要问问,你们给我准备了多少嫁妆?可以和这些聘礼相匹配?”
这下子,真的把沈岸和乔月问住了,要聘礼是因为他们过不下去了,再给嫁妆?他们去哪儿筹钱去?
沈岸当即脸色大变,心里怒骂,这个臭丫头,胳膊肘子往外拐,在他家住了那么久,整天像个姑奶奶似的得人伺候着,稍不顺心就砸玻璃砸家具,他就要她点儿聘礼怎么了?
乔月脸色很难看,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陌陌,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嫁妆怎么能出的起?”
苏陌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摊开双手耸耸肩说:“那怎么办呢?没有嫁妆是不是会让人笑话,笑话你们只懂得要聘礼卖姑娘,不懂得贴嫁妆让姑娘好过?”
两边陷入僵局,萧诩好笑的看着苏陌,揉了揉她的头说:“我倒是有个折中的好办法,既能显出你的金贵,又不会为难你们家里人。”
沈岸和乔羽一脸期待的看着萧诩,苏陌却暗自好笑,凭借她对萧诩的了解,这就是个腹黑加阴损的货,对他寄希望,那两口子压错了宝。
果然,萧诩给出了一个貌似合理的建议:“不如这样,萧家给出的聘礼一并充入苏爷爷的遗产中,既是聘礼,又能当做陌陌的嫁妆,两边都不失面子,可好?”
沈岸和乔羽黑了脸,唯有苏陌开心的拍掌:“好啊好啊,老公,你好聪明哦。”
这次她是真开心,因为,萧家的聘礼肯定是不小的一笔数额,一并充进爷爷给她留下来的遗产中,那在将来就是她的资产,巨额资金入账,她能不开心吗?
沈岸和乔月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强忍着怒火,眼看着再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了,只得灰溜溜的和韩楚告了别,看着他们两个人兴冲冲的来,灰溜溜的走,苏陌别提多开心了。
等沈岸和乔月离开了,韩楚忽然问苏陌:“陌陌,你是不是和你妈妈闹不愉快了?”她是做母亲的人,深知母女之间的相处不可能如乔羽和苏陌那样,比陌生人还不如。
苏陌脸色一僵,不知道该如何向韩楚解释这件事,如果要解释,就得从乔羽联合沈岸设计她开始,可是,那段经历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过去,况且,还得牵扯出许多事情,还是不提的好,可是如今,怎么面对韩楚的疑惑?
苏陌抬眸,眨了眨眼睛,眼泪就不要钱的流下来,她抱着韩楚的胳膊哭道:“妈妈,从今后,我只有你一个妈妈好不好?”
苏陌的泪水触动了韩楚藏在心底的一桩痛事,她拍了拍苏陌的背,眼眶就跟着湿润了:“好了好了,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亲闺女,妈妈不会让你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