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侯门深似海!
这句话通常理解为显贵人家深宅大院,门禁森严,一般人难以出入,旧日的好友因地位的悬殊而疏远隔绝。
其实这句话也可以肤浅的理解,那就是豪门显贵之家的房舍占地极大,大到如同后世城市里的公园面积差不多,有些还有过之而不及。
在大隅国的鹿屋县城外,有一处僻静的宅院,外人不知道这座宅院到底有多大,只知道如果不想惊扰这户人家主人,从旁边绕过的话,需要快马加鞭跑上半个时辰才能离开这座宅院的范围。
在这座宅子的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书写着四个威严庄重的黑色大字:少贰别院。
如果有幸走进这座大宅,就会发现期内花草树木茂盛,虽然已是冬季,地上落了不少雪,但在积雪没有覆盖的地方,能看见一条青色石板铺成的大路一直通向了远处,这条路很长,长到看不到尽头,小路的两边种植着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松柏,每一棵树哪怕一个壮年男子都合抱不过来。
在路的尽头有一座小山,山不大,却在其上苍柏之中有几处极为朴素的建筑,山脚下更是有一处足有上千平米的小湖,如今湖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但在湖面正中心的小岛上有一处典雅的建筑群,湖面上冒出的丝丝白气环绕在周围,仿若仙境一般。
一条回廊将湖岸和湖中心的小岛连接在一起,在其上有人影匆匆走过,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人都是衣着华丽的女子,只不过一个个面色凝重,脸上带着小心谨慎,哪怕是脚下匆忙行走之间,也丝毫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突然从一间看似极为普通的楼阁内传出一声厉喝,又有物品被砸碎的声音传出,让周围的女子更加的惊恐,仿佛大难临头一般,一个个娇美的脸上露出不忍和担忧。
“你竟然让我喝这么烫的茶水,是不是想害死我,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杖毙……。”
“奴婢知错了,请女少主息怒,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你们一个个都想害死我和腹中的孩儿,说……是不是有什么人指使,还有那些同谋?”说话的是一个裹着白裘的女子,女子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显然已经有很长时间的身孕了,只不过那高耸的肚皮和矮小的身体显得极为的不协调。
在这个女子不远的地面上趴着一个浑身颤抖的少女,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的夹袄长裙,头上挽着一个婢女发髻,低着头看不清相貌,不过从修长玲珑的身材来看,必定是一个美人儿。
哀求声落入那名孕妇女子的耳朵里,眼睛里却透着一抹杀机,尤其是当看见地上颤抖女子娇美的身躯时,眼中的杀机和厌恶又浓郁了一分。
“贱婢!”
孕妇缓缓的举起手,从手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盏青铜宫灯,宫灯足有四五斤重,眼看就要扔向地上的婢女,只要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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