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远看着消失在走廊深处的公冶凡东,眼底闪过一抹深思,看样子,事情有些不好办了,就还有今天一晚上的时间,希望不要出现任何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们的回国时间恐怕就会有一些变数了。
他并没有太过表现出来,为的就是不能够让初卿担忧,她跟着来到这座城市已经很长时间了,对于家里的事情,即使是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也能够从中感觉到初卿已经太过想念家人了。
倘若是今晚又出现什么状况的话,那么他得提前做好防范,不能够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这样无论对谁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更不用说是参与沙尔汗的事情了。
言司远的黑眸深处闪过一抹精光,他现在最大的希望便是沙尔汗能够安分一些,不要再惹出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言司远知道,虽然沙尔汗比较任性,但是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因此只要是今晚一切顺利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担心了。
“说的也是,公冶凡东这个人就是太过老实诚恳,总是会考虑的太多,而沙尔汗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但是原则上的问题她还是能够hold住的。”初卿闻言,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已然消失的公冶凡东的身影,不禁点了点头,状似十分赞同言司远所说的话。
“恩。”言司远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牵着初卿的手往酒店里走去,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从柱子后面出来的宁嫣儿。
宁嫣儿冷冷的看着往酒店内走去的两人,眼底的愤恨更加的明显,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就让他们先笑几天,过几天之后,她一定要让他们尝到苦的滋味,看他们还能够猖狂到什么时候。
她一定要让他们在她的面前跪地求饶,让他们知道惹怒她的下场是何其的残酷。
只是她并不知道今晚过后,初卿两人便要回国去了,倘若她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宁嫣儿噙着冷冷的笑意再次看了眼消失在走廊深处的两人,便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而去,她需要好好的打算一下,该怎样去接触公冶凡东,怎样才能够不动声色的去讨回她拥有的一切。
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中慢慢的飘游着。
而在另一处比较隐秘的出租房中,宁倾城有些烦躁的在房间内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顿时有些生气的将手中的被子扔到了地上。
宁嫣儿正好从门口开门进来,看到地面上的玻璃碎片,竟然连眼皮抬也没抬一下,将手包放到了柜子上,便径直的走到卫生间,拿来扫帚,将地面上的杂物默默的收拾了起来。
好似对于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眼中没有一双的波澜,更不用说是跟宁倾城交流什么之类的了。
“该死的,你刚刚又死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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