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穿?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倘若你不喜欢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身体力行,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你觉得怎么样呢,卿卿?”言司远最后的几句话是凑到初卿的耳边说得,带着丝丝的诱惑力,让怀中的人儿顿时感到背脊后窜上一抹酥麻的感觉。
“那倒是不用了,两者之间,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前者。”初卿赶紧拿着床单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有些防备的看着身边的言司远,笑了笑说道。
开什么玩笑,倘若真的让他身体力行,她不就惨了,让人知道会怎么想,说什么也不能够同意。
“卿卿,何必拒绝我呢?我还以为你会选后者呢,真的让我有些失望呢。”言司远虽然嘴上这样说着的,但是嘴角处却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很显然他是真的很期待后者。
“才不要,既然你说要去改衣服,那……那我赶紧起来梳洗,咱们吃过早饭就去吧?”初卿顿时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可能会选后者,便准备起身想要去卫生间梳洗,奈何被言司远压住被单,便伸手拽了拽。
“卿卿,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不要那么快拒绝我。”言司远闻言,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自然是感觉到了她在拽床单,但是依旧无动于衷的坐在上面。
“不要,我都已经做出选择了,是不是请您抬起您那高贵的腿,放我去洗漱,不然太晚的话就赶不上早餐了。”初卿想也不想的便开口拒绝,还在不懈努力的在与床单作斗争。
言司远见状,感觉开玩笑也差不多了,便只好轻轻的抬腿,好让她能够拽出来,而初卿看到言司远不再说之前的条件,蓦地松了口气,再看到他总算是放过了床单,便慌忙的抱着床单往浴室小跑而去。
言司远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小身影,嘴角扬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失笑的摇了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今天貌似又是一个艳阳天。
淡金的阳光通过玻璃恰恰照着房间的床上,空气中弥散着一种懒惰而安详的气息。
就这样过去了一段时间,好似他们都已经遗忘了彼此,没有人在此提起有关于沙尔汗‘未婚夫’的事情,仿佛所有的事情都销声匿迹了一般。
湛蓝的天空中,偶尔飘浮着几朵乳白色的云,像风平浪静的大海上的小白帆。
距离既定的跆拳道比赛还有一天。
沙尔汗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不知名的杂志,自从上次出去找言司远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房门了,顿时感到很无聊,便将杂志放在脸上,仰躺在贵妃椅里。
卡丽端着牛奶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面前,将牛奶杯小心的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想要将沙尔汗脸上的杂志拿下来。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书皮,便被沙尔汗猛地一抬手吓了一跳,顿时愣在当场,沙尔汗睁开眼半坐起身,看到有些呆愣的卡丽,不禁挑了挑秀眉,有些疑惑的问道:“卡丽,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卡丽闻言,顿时颇为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我来给您送牛奶,本以为你睡着了,就放缓了脚步,怕吵到你,本想要将书拿下来的,却没有想到你醒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并没有睡着,只不过是闭目养神而已。”沙尔汗闻言,撇了撇小嘴,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便又重新仰躺下,继续她天马行空的想象。
卡丽张了张口,想要告诉她,这样的行为并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她是公主,只是,她又怕这样说的话,会被沙尔汗直接赶出去,毕竟现在的公主心情并不是很好。
卡丽只好颇为无奈的站起身,便想要出门去,但是又想到之前在来的路上,保镖队的人一脸兴奋的样子,才知道原来明天就是跆拳道比赛的日期了,怪不得他们一个个都那么精神旺盛。
卡丽脚步微微一顿,刚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便被沙尔汗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还有什么事吗?”沙尔汗并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知道卡丽还在房间内,就认为她还有其他的事情,便开口询问道,但是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公主殿下,您是否忘了明天就是您之前定的跆拳道比赛的日期?这跆拳道比赛还要不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