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凡东毕竟是保镖队的一员,有些时候行动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是随意的出入酒店了。
现在就只有她才能够有这样的特权,倘若她不再多出点力的话,初卿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之前还有言司远能够帮她,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够靠她自己,沙尔汗实在是放心不下她单独行动。
言司远已经不在了,她不能连他的老婆也照顾不好,不然的就有些太对不起言司远了,毕竟她也算是导致这场事故的肇事者之一。
虽说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她的原因,但是她也不忍心再让初卿那般劳累了,看着她那副憔悴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疼。
“殿下,你可以帮她,但是也要有一个限度,她若是真的需要帮助的话大可以直接找国王陛下,没有必要总是麻烦你吧?”巴伯柘衍眼眸微微一沉,淡淡的说道。
“她当我是朋友,当然只能够向我求助了。而且,这次并不是她开口,而是我主动揽下的,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沙尔汗随意的挥了挥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根本就没有把巴伯柘衍的话放在心上。
巴伯柘衍颇为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这说来说去,沙尔汗始终还是认为她的做法是正确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
“好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要不要再过问太多,我的态度始终不变,你也不用多费口舌了,就这样。”
沙尔汗说着,直接绕过巴伯柘衍,往她的房间走去。
巴伯柘衍也并没有再阻止她,只是看着沙尔汗的身影,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深思。
他也只不过是担心她参与太多的话,对她不好,没有得到沙尔汗的认可,反倒是嫌他多事。
巴伯柘衍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并不是因为沙尔汗不听她的劝告,而是沙尔汗面对他的态度,是那样的冷漠。
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下,这次,巴伯柘衍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惹得沙尔汗不快,以至于到现在那么不待见他。
巴伯柘衍不由得缓缓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沙尔汗现在到底是怎么想得。
但是,不管如何,既然国王陛下已经下命让他好好的看着沙尔汗,那么他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更何况言司远的案子已经有结果了,初卿也要半个月之后就能够离开了,这样的结局就已经是定局了,为什么他们还是想要再弄出点事情来呢?
巴伯柘衍有些看不明白了,自然也不清楚他们的用意。
但是,他知道只要是沙尔汗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不然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更改她的想法。
想到这里,巴伯柘衍的眸光微微沉了沉,想着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深深地又看了眼沙尔汗消失的方向,转身往其他的地方而去。
沙尔汗在回去的路上,不禁有些烦躁,没有想到竟然让巴伯柘衍发现了她去做什么了。
沙尔汗的眉头紧锁着,按理说,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很谨慎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发现,这就让她感到很纳闷了。
原本对于巴伯柘衍还存在一丝丝的愧疚,毕竟她出事的时候,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会幸免,导致他经常为了保护她而受伤。
但是,愧疚归愧疚,巴伯柘衍有时候的行事作风还是有些让她不敢恭维,特别是去救言司远这次。
倘若不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了第一次的交易失败,也许后面的这场悲剧也就不会发生,而初卿夫妇两人也就能够安然无恙的直接回国了。
现在初卿想要证实一下是否是真的言司远,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为什么他们总是推三阻四,不然就是在那不让他参与?
她是公主又能怎样?初卿他们是她现在唯一交好的朋友,也是得到了她的认可的人。
现在初卿有麻烦,她不可能会放任不管,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巴伯柘衍会阻止她去做这些事情。
沙尔汗回到房间,有些愤愤的将手中的包扔在了沙发上,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卡丽见状,便也识相的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将她随处扔的东西都归到原处,又细心的去将煮好的牛奶端了过来。
“今天父王有没有派人来找我?”沙尔汗有些烦躁的端起桌上的牛奶杯,低饮了一口,淡淡地问道。
她偷偷的跑出去,不知道她父王有没有派人来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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