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冶凡东微微抿了抿唇瓣,便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开口说什么,便听到了对方略显愤怒的声音,“老子告诉过你,只能够你一个人过来,为什么还要带人来?你是不是想要我一枪崩了言司远的脑袋,妈的,这次的交易取消。”
“那我们什么时候……”
本来他想要再解释一下的,但是却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显然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来解释这件事。
公冶凡东听到后不由得感到有些诧异,他根本就没有带其他的人来,怎么会被他发现他带了其他的人过来呢?
当他正感到纳闷的时候,准备先拿着钱离开,看看能否再打电话确认一遍,看看能否还有机会跟对方解释一下。
只是他刚刚转头,看到的便是巴伯柘衍一脸惊恐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公冶凡东当即愣在了当场,没有想到巴伯柘衍竟然找到了他所处的位置,还站在了他的身后,显然对方所说的其他人就是指的巴伯柘衍。
该死的,公冶凡东不禁在心中低咒了一声,快步向前走到他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巴伯柘衍,厉声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让你不要跟着我的,你为什么还要跟来?”
公冶凡东强忍着心中怒气,努力克制着想要对着他咆哮的冲动,眼眸微微的眯起,倘若不是他的修养很好的话,他早就冲上去给他一拳了。
管他会不会伺机报复或是打小报告,公冶凡东的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忍耐,不能够如此的冲动,这次交易显然已经不能成功了,至于这次交易的失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们谁也预料不到。
但是,公冶凡东知道,对方显然是很生气,虽然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他的口气里便能够知道是他们将对方惹毛了,倘若他们真的对言司远下手的话,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想到这里,公冶凡东的心中更加的烦躁,没有想到一向沉稳的巴伯柘衍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巴伯柘衍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特别是看到公冶凡东明显有些阴郁的脸色,明白了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显然并没有帮到什么忙,反而将他自己暴露了。
“抱歉,我只是见你一个人过来,怕你会出事,所以才跟过来的。我……”巴伯柘衍看到公冶凡东的脸色愈加的阴沉,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只是怕公冶凡东一个人进到这里会有事,所以才没有听从他的建议离开,只是他已经很隐秘了,不巧还是被人发现了他的踪迹,他到现在还有些不明白怎么被发现了。
巴伯柘衍的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被人发现了,而且还是他刚刚进到这里不久,真的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公冶凡东见状,不由得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被巴伯柘衍给破坏了,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
明明已经告诫他不要跟来,而他呢,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反倒是悄悄的跟过来,没有帮到忙不说,反倒是让对方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公冶凡东真的不想要再搭理他了,拿起一旁的皮箱,看也懒得看他一眼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他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去跟初卿交代,明明能够一次性成功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中途就被迫停止,而导致这样的结果的人竟然是他们自己的人,这怎么能够让人理解。
“公冶凡东,你……”巴伯柘衍看到公冶凡东头也不回的就转身离开,心中顿时有种无力感,他也知道了是他的错,但是他也是担心公冶凡东的安危才会这么做的。
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办法解释什么,毕竟这件事就此为止全是因为他的出现。
巴伯柘衍顿时也有些懊悔不已,看着公冶凡东越走越远的身影,颓然的叹了口气,便也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离开。
公冶凡东紧抿着唇瓣,不再搭理巴伯柘衍,不管怎样解释,总归是这场交易并没有达成,而罪魁祸首就是巴伯柘衍,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而他只是希望,这场交易并没有影响到言司远的安危。
一片片的白云宛如洁白的风帆,在湛蓝悠远的天空中飘游着。
初卿在酒店的大厅休息处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的将头探向门口的位置,看看能否看到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