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马到成发现杨寡妇已经不在身边了,睡得太死了,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再看时间,才七点多一点儿,本想再多赖床一会儿,忽然想起了昨天给常艳丽的那个承诺,就抻了个懒腰,爬起来,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就从房间里出来,下到一楼,发现杨寡妇正领着李敏霞还有常艳丽在做早饭,就没打扰她们三个,而是直接出了别墅的门,看见花房的门开着,就走了进去,打算直奔小木屋,找到那个被大家传得有点特别的雷梦得……
可是到了小木屋发现,里边空无一人。
又在别处找了一阵,还是不见人影,马到成只好回到了别墅,进了厨房问道:“谁知道那个雷梦得哪儿去?”
“二公子找他干嘛呢?”一听二公子问雷梦得的下落,李敏霞似乎特别害怕露陷儿,就立即这样问。
“我想让他帮我擦擦房车……可是我到花房去找他,却不见了人影……”马到成着重看了常艳丽一眼,意思是我找他就是为了答应你的事儿——但对杨寡妇和李敏霞,只好这样找理由了,你能理解吧……
“哦,我知道他在哪里,二公子到院里去等吧,我马上就叫他去帮二公子的忙……”李敏霞生怕昨天夜里让雷梦得在她们俩的房间留宿的事儿被杨寡妇给知道了回头又要费很多口舌,所以,马上这样答应说。
“那好,那我直接到房车那边去等他了……”马到成说完,就出去了。
“雷梦得不在小木屋在哪里呢?”果然,杨寡妇直接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是这样,高姐的腰病很厉害,早上我想挪动她一下,可是我的要也快折了的感觉,没办法,我只好把雷梦得叫到了我们的屋里,帮我帮高继敏挪动了一下,刚才听见杨姐喊我出来做饭,我怕高姐有事儿没人管她,就暂时让雷梦得留在了我们的房间里……”李敏霞只好这样撒谎编故事说。
“不会是昨天夜里就给叫过去,留了一整宿吧!”常艳丽这样嘲弄了一句。
“别瞎说,你还嫌不够乱的呀——我这就叫他出来帮二公子擦车了……”李敏霞连围裙都没解,就直奔了她们三个的宿舍而去……
“你怀疑她们俩昨天夜里就把雷梦得弄到屋里去了?”杨寡妇边做手中的食品边这样问常艳丽。
“有这个可能啊……”常艳丽心说,高继敏这样的女人啥事儿干不出来呢,但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太在意这件事儿,也就很随便地回了一句。
“听你这么说,好像你不在房间里似的。”杨寡妇并不知道昨天夜里常艳丽出来睡的,就这样问了一句。
“对呀,我才懒得看高继敏那个死样子呢,抱着被窝就去了保姆房睡了一宿——还别说,自己一个房间就是好,免得听高继敏夜里鼾声如雷让人总是失眠……”常艳丽则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高继敏还有这毛病?”杨寡妇还是头回听说高继敏睡觉还打呼噜的。
“是啊,其实我都怀疑她是个变性人,原本是个男人,后来挥刀自宫变成了女人……不然的话,脾气为什么那么暴,性格为什么那么粗,打起呼噜简直连男人都望洋兴叹!”常艳丽趁机使劲儿埋汰高继敏说。
“看你说的,高继敏简直都一无是处了……”杨寡妇有所警觉地这样问。
“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常艳丽还要趁机多损毁一下高继敏的名誉呢……
“好了,别说了,快看牛奶,别扑出来……”杨寡妇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立即打断她,然后投入到了紧张的做早餐的忙碌中……
常艳丽似乎也感觉到了杨寡妇不爱听自己背后说高继敏的坏话,也就见好就收,不再多说一句,也赶紧开始忙碌做早餐了。
李敏霞三步并作两步蹽回房间,进门就冲到了雷梦得的床铺旁边叫他:“快起来,二公子让你帮他擦房车呢……”
“为啥叫他呢?”高继敏则这样问了一句。
“他是名义上是杨姐花钱招聘来的园丁,当然有脏活儿累活儿要派给他了……”李敏霞赶紧这样解释说。
“杨姐知道雷梦得昨天在这里过夜了?”高继敏似乎也害怕被杨寡妇知道了,会来批评她们,就这样问道。
“问我了,我说是今天早上我抱不动你才叫雷梦得过来帮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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