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湖里!那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水库那边再次传来人的惊呼声,似乎又有人钓上大鱼一般。几个人闻声往那边看去,就看到一个黑影正快速朝自己这边直线移来,一路未曾犹豫过。
“卧槽!”
刘畅的视线最好,老远就看到了是另外一只大甲鱼追了过来了,那只甲鱼的体型比自己钓上来的这只更大。看到这一幕,刘畅除了这两个字,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旁边的王栗的反应也差不多,这个时候他已经把镜头从岸上的这只斑鳖转到水里的那只,看着那只追了过来。
水库周围的人此刻跟着惊呼起来,看到一只这么大的甲鱼竟然往岸上追来都被惊住了,所以忍不住大声惊叫起来,难道水里的那只甲鱼就不担心被人抓住吃了?
刘畅钓上来的这只是一只母的,这个上岸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按照家里的土方法来辨识。所以见到另外一只比这只大,立刻就确定了那只肯定是公的了,这是奋不顾身的追妻了?
“水里的那只应该跟这只是一对吧,估计不会上岸,只会在水里看着。我们要不要把这只母的放了,这拆开人家一对,有点伤天和。”
王栗看了眼被他们围住的母甲鱼,又看了眼水里的那只,他觉得那家伙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上岸,毕竟岸上人可不少。
然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那只甲鱼根本就没停留,也没迟疑,直接朝母甲鱼这边冲了过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也被抓了起来。
冲到母甲鱼旁边后,那只公的一边用自己的头去顶那只母的甲鱼,确定母的并没什么事情后,然后扭头看向周围的人,眼神里面似乎带着祈求的意思。
不是吧?
难道这只甲鱼真成精了?
刘畅看着那只公甲鱼的样子犹豫了下,这家伙的眼神里面真的有祈求的意思,难道是自己多疑了?但是他转头往周围看了一眼,发现其他人的神色跟他差不多,这不是错觉。
“让一让!让一让!农大的专家过来了,让他们先过去给那个大家伙检查下。”
就在这个时候,堤坝上有人喊了起来,人群立刻让出一条通道出来。农大的那些专家们提着工具,小跑着朝刘畅这边赶来。
农大的人过来的很快,主要是因为电话里说的东西太让这些人紧张了。无论是鼋还是别的种类,或者斑鳖,这么大的一只甲鱼都不会是什么普通的物种。
所以他们知道消息后,立即就开车派了一个小队过来。不仅有专业的检测工具,还有护理工具,把钓上来的这个大家伙出什么意外。
“怎么还有两只了?”
到了地方后,看到两只厮守在一起的大家伙,一只被困住了四条腿,一只在那不断的蹭着,农大的人也傻眼了。他们刚才接到电话,只说一只,这会怎么就冒出来两只了?
“这只是钓上来的,这只是看到后自己爬上来的,应该是一对,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子。”
岸上的人这会都有点同情那对家伙的遭遇了,甚至还有人在做着刘畅的思想工作,让他把这一对家伙全部放生。刘畅没有吭声,有什么还是等确定种类后再说。
如果是珍惜动物,那自然得放生。如果不是,刘畅准备把这一对拉到自家水库去养着,那里的环境跟着不会差多。吃是不可能吃的,这么大的东西,还快成精了,怎么能随便吃呢。
“别愣着了,赶紧检查测量,给那只受伤的甲鱼护理!”
农大的带队人看了眼两个家伙后,大声朝跟来的几个人喊道,其他人立刻给两只大家伙做了一个周身的检测,还给那只母的伤口上了药。整个过程很轻,也很温柔。
两只大家伙没感到伤痛,所以也就没反抗。加上它们是不是生活的时间很长,还是因为它们跟人打交道多,似乎跟人之间没那么多害怕,很安分的给农大的人检查了一遍。
最后还称了下那只公的重量,三百四十公斤,已经破了国内乃至全世界目前抓到的最大的甲鱼的记录了。
“这是斑鳖,又叫太湖鳖,我国特有的品种,很稀有的一种鳖。以前这种鳖都被人当成了鼋去了,对它们的认识不够,没有专业系统的去研究它们。加上现存数量稀少,这种物种一直都没怎么被人重视过。”
农大的人过来仔细看过了两只甲鱼后对旁边的刘畅说道,他们对这边发现两只这么大的家伙还是很有兴趣,这可是野生存活的斑鳖,研究价值很高。
“斑鳖?确定是斑鳖么?”
刘畅开始没反应过来,听了农大的专家的话后,随后想起自己记忆中看到的一条消息后立刻震惊起来。
“呵呵,你看这两家伙背面平滑光泽,暗橄榄绿色,背上不少黄色点斑,其间更有无数黄色细点,还形成了不规则的一圈黄色点斑。”
农大的带头人没有对刘畅的怀疑生气,而是指着两只甲鱼身上的特点跟刘畅和他的学生们介绍起来。
“斑鳖的头、颈及四肢背面都为黑绿色,具不规则的大小黄色斑。这种密集的黄色斑纹就是斑鳖的特点。”
“这种鳖生活于江河湖沼中,底栖,以水生动物为食物,卵生。我们国内的赵先生对这个很有研究,还做出过不少努力。我有幸和他有过接触,所以知道这种鳖,不过这个现在还没确定有效性。”
农大的带头人介绍水里的两只大家伙后,想起了自己的某位老朋友,然后有点感慨和遗憾,似乎对这种鳖没有被有效确定下来的遗憾。
“湘南这的大水库原来就是在一条大河形成的湖泊上面修建的,这里的水质保持的很好,加上历史十分悠久。出现这么大的斑鳖很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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