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了,定是君上觉得他们没有保护好公主,公子着急让他们退下是为了保护他们。
却不知,岑景玉却是怕这两个木头说漏了口,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岑合卿怀中的女子,女子拽着岑合卿腋下衣衫的手,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手势,食指拇指圈成了一个圆圈,其余三根手指有如羽翼一般,虽不解其意,却隐隐猜出,岑九念是让他放心。
岑合卿完全忽视岑景玉的在场,径直将岑九念放在了一侧的宽塌之上,只见女子已经丢失了一双鞋子的脚已经沾上了不少尘土,褐色的泥土让十分白皙的脚更显粉嫩、珠圆玉润的指头白皙剔透。
岑合卿微叹一口气,本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只看着那同样占着泥土的裤脚发愣,至少岑景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总不能一直将她关在未中宫中,就算如今他已经是大荆国太子,岑九念自小是日落国公主,一言一行均是照着一国女国主培养的,就算当初先王有意无意并未让九念当一个贤君,可是自小的习性他深知无法改变。
所以,岑九念出去,未与他说一声,而是带着甚木甚之,在岑九念心里这根本就是应该的,就算他担心……
岑合卿蹲着身子,沙奕机灵,立刻端来一盆温热的水。
“退下吧。”岑合卿收回目光,沙奕躬身退下,临走又扯了扯岑景玉的衣衫,屋内只剩下了岑九念二人。
岑九念立刻换上一笑,“你别担心,我有分寸,而且有甚木甚之,我如今的实力你也是知晓的。”
岑九念赶紧认怂,岑合卿与被人不同,纵使岑景玉再三说,她是日落国公主,作为日落国如今的国主,自然能够随意出入未中宫,岑合卿定不能说什么,不若此,那岑合卿定会不同意这法子。
只不过,岑九念想的却是,她既然选择接受他,便是不管自己的身份、对方的身份,而是想与他同进退,就如当初老爷子一般,虽然姥姥已经去世数十年,最思念的依旧是与他同甘共苦的姥姥。
“九念,下次若想出去,必是要只会我一声,多派些人跟着,岑景玉对大荆的情况熟,也比甚木甚之灵巧些。”岑合卿说着,挽起女子的裤脚,握住那已经沾了泥土的脚。
“我自己来——”岑九念面色一红,脚本能地要缩回,男子手却一用力,并未松手,认真地洗了起来。
岑九念恍惚觉得,这样的场景仿佛经历过,脑海里浑浑噩噩仿佛有着男子认真专注的神情,犹如一道泄闸,那虚幻缥缈的光影犹如变幻莫测的星空在岑九念脑海中不断飘散而过。
浮玉国的人却坐不住了,一早已经朝着菏泽国主的住所而去,菏泽国主依旧住在幼时在大荆朝都的府中,这府邸因她回来,特地修剪装饰一番,浮玉国主带着夫人也没心情看这景色如画的府邸,直奔主题而来。
“浮玉国主,这事只怕有些难度,就算联姻也得讲究你情我愿不是——”菏泽国主面露难色,怎么说,如今璧山国也有此意呢,虽然璧山国如今只不过是排名第三,可如今地生学院的实力可是妥妥地璧山家的两位小皇子。
浮玉国主一愣,嘿,这太子殿下就不怕他反向倒戈,直接随了那三王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