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木就是脑子再不好使,也明白此刻公主的“意思”了,而且甚之将另外一个姑娘带走,不正是说明他的理解很靠谱,不是么?
甚木一颗心已经跟不上跳动的节奏,那瓷实的胸膛也已经包不住狂跳不止的心。
按道理,他是公主的侍卫,当初先王的意思谁都懂,先王就这么一个公主,怎么可能委屈了公主,宁可国不要,也不能怠慢的。
因此八名护卫,容貌也是选择的标准之一。
只是,这么多年来,公主一直心仪君上,从来未正眼看过他们,他们也已经习惯远远地看着公主,从未动过那份心思。
可是如今,即使他不愿意,可是怎么拒绝公主,而且,君上也并没有命令禁止他们接近公主……
甚木很犹豫,迟迟下不了决心,就宛如在人生的分岔口一般,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而且,不管怎么做,他似乎都感觉君上不会高兴。
可是,君上不已经成了大荆国的继承人?
岑九念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甚木,她说错什么了,夸一句不成?怎么会让对方冒了如此多的汗?
热的?还是病了?
一想起多日来,甚木甚之尽心尽力,诸事亲力亲为,事事想的十分周到,除了有意拉近乎外,岑九念也是真心实意的比较喜欢这一对双胞侍卫。
“甚木,你不舒服么?”看,手都在抖,若不是她搭在对方肩膀上,就根本发现不了对方面色苍白,呼吸也不好。
岑九念顿时暗道一声,自己粗心,伸手就摸向甚木的额头,这样炎热的环境,的确容易虚脱。
下一刻,甚木突然身形一矮,直接跪在了岑九念的面前,在岑九念的手探上他额头的前一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立刻匍匐在地,也不管地面上崎岖嶙峋的粗糙石块,就要磕头。
岑九念一愣,没从甚木的反应中反应过来,见甚木要磕头,本能地拉住对方。
“甚木,起来说话。”岑九念声音一沉,带着一丝的莫名其妙,却独独的听上去有威严的气息,甚木不敢磕头了,弱弱地站起身。
“公主,属下……”这片刻的时间,甚木脑海中经历的思索比起一个月来都多,甚至比公主为什么会在这,公主为什么会没在沼泽底而在这都思考的多。
不过,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甚木却下了一个大大的赌,这个赌堵上了他与甚之的前途和命运。
岑九念此时就算想忽视甚木的不自在,也是不可能了。本以为甚木甚之腼腆羞涩是因为过于年轻,因此并没有往别的地方上去想,而且,岑九念也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就是,这并不是她熟悉的时代,男女之间这样在她眼里“正常”的动作,或许,在甚木甚之的眼里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可是甚木带着她飞时,不也搂着她的腰,她也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别扭啊。
岑九念有些搞不懂是不是这个原因,所以岑九念决定好好地听下去。
“甚木,你知道,本宫曾经失忆,所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绝不会怪罪。”岑九念拂了拂额头,示意甚木说下去。
甚木有些饿小心翼翼,下一刻一咬牙,这不仅关系到他,还有甚之,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说出来。
“公主,我与甚之是公主的八大侍卫,所以,甚木甚之对公主绝无二心,就是公主现在让甚木甚之立刻跳进这火坑之中,我们兄弟二人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岑九念疑惑地抬头,不对啊,画风不对,怎么变成表忠心了?不过她既然打定主意让甚木说下去,就不管对方说什么?
“甚木甚之的命是先王给的,更是公主的,所以,甚木甚之实在没脸拒绝公主的命令。”甚木有些纠结,该怎么开口。
“只是……”
岑九念继续皱眉,她刚才说了什么命令了?让他们跳火坑,哦,不,这是比喻,刚才她究竟说什么了?
“只是……”甚木一咬牙,“甚木此刻一身脏污,实在有辱公主,等出去,等出去,甚木一定伺候好公主。”
岑九念顿时感觉一道天雷从头顶劈了下来,甚至耳边都想起了轰鸣之声,靠,这雷劈的,连她嘴角都不自然的一抽。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甚木的意思,如果她的情商智商都在线,一定是听明白了面前甚木的意思。
不是,什么跟什么?她究竟做了什么,让对方误解成这样?
不是,她又是说了什么?竟然成了一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流氓?
岑九念张了张嘴,她感觉,没脸的人应该是她才是,把这两兄弟吓得,岑九念一转头,这才看到甚之带着阿珍竟然背对着他们远远地站在一侧,怕这情况,看来只有她没弄明白。
见此,岑九念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无恶不赦的上位者,逼良为娼,十恶不赦。
岑九念抬手,想要搭在甚木的肩膀上,好好地谈一下,手伸到了半空,又恹恹地放了下来。
“甚木,你误会本宫的意思了。”岑九念叹了一口气,声音尽量平和与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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