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是吗?可本王怎么记得,我可是一毛钱也没给过你!”
听着凌墨风的话语,欢喜脸颊酸了一股子劲儿,最后低声说道:“摄政王笑话了,若是日后你当了皇上,那还少得了奴才的好儿?”
“是吗?欢喜,你说来说去,我倒是总也想不通,你说,你若求得就是个荣华富贵,那其实莫良辰当皇帝,也是一样的,你又何必一定要站在本王这边?
你越是表现的要对本王效忠,本王倒是越觉得你可疑……你说,怎么办?”
欢喜看着凌墨风那双眼中透着世故,嘴角一撇,深深的看了他几眼,最后说道:“既然摄政王想要听实话,今日欢喜不妨与你实话实说……
的确,这世上谁当皇上,至于欢喜都是个但求富贵的活儿,可是,就只有他莫良辰不行,他不行……欢喜决不能容忍他当皇上!”
“哦?为何?”凌墨风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清茶。
欢喜叹口气,转身看着他,而后低声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既然是长话,那你不妨短说!”凌墨风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听着他废话。
欢喜脸颊跳动了几下,最后忍着心头燃起的怒火,低声说道:“那就一句话,莫良辰与我又不共戴天之仇!”
“嗯,不共戴天,那他是……杀了你爹?抢了你娘?还是宰了你全家?”
“你……”脸上的表情此刻显得有些滑稽可笑,抬头看着凌墨风,总觉得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与莫良辰倒是真的有五分相似之处,着实是令人恼怒至极。
“怎么?你不说清楚,就以为本王会相信你?你别忘了,本王与他的仇,那可是夺妻夺女之恨,眼下本王的妻女可是都扣在他的手中……
你想让本王投鼠忌器,总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才是!”
“我这……他,他杀了我最挚爱之人……”
“哦?欢喜,你这个谎话说的连三岁孩童都不相信!”
“王爷,欢喜断无虚言……”
“呵呵呵,那就更稀奇了,你是想说,莫良辰他一个假太监有了老婆不够稀奇,你这个真太监难不成也有了什么……”眼神不由自主的向着欢喜的下半身扫去。
顿时让他恼羞成怒,而后低声说道:“摄政王何必如此羞辱欢喜?欢喜不过就是想要助你一臂之力……”
“助我一臂之力?可我这颗心却总是悬在半空之中,你说,若是我现在起义,但是到时候援军不到,想必这次本王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人嘛,活着就是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本王对自己这条命,其实看得还挺重的!”
欢喜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嘿嘿一笑,低声说道:“王爷放心,眼下那些人已经到了盛京之内,只要王爷揭竿而起,欢喜一定不负众望!”
听着欢喜的话语,凌墨风的眼神不停的攒动着。
低头看着他,而后转过身,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轻声说道:“你再容我……想想……”
“王爷,今日皇后娘娘听闻卓大将军之事,再次晕倒,如今皇上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她的身上,此时就是最好的突破口……若是错失良机,只怕王爷追悔莫及!”
凌墨风揉揉眉心,最后转身看了他几眼,低声说道:“可如今瓦剌与鞑靼吐谷浑还在交战,你凭什么说他们还有兵力来帮助本王?”
“王爷,这些人是早年瓦剌可汗早已留在靖国的,他们等得就是这个时机。”
再次看了欢喜几眼,最后沉闷的哼了几声,低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等着本王的……”
“王爷,如今昭阳宫那位一病不起,奴才可以在这个时候请钦天监的人来看看,到时候就说要在宫中办一场法事……”
“嗤嗤,又来这一套?难道你忘了当年那个楚云阳,策动的皇后被刺一事,从此以后钦天监就被皇上大肆诛杀,你以为他还会相信这玩意儿?”
“有道是关心则乱,如今皇后的病情反复,只要奴才鼓动三寸不烂之舌,也许他就真的会相信……”
“嗯,可是你也要明白,自从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钦天监的人可是再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了。”
“呵呵,王爷放心,既然奴才说了这个法子,自然就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看了欢喜几眼,而后叹口气说道:“也罢……若是你真的能都策动这一切,本王便真的揭竿而起,到时候以本王摔杯为号……成败在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