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可床上的人却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刚刚的狂喜却在这一刻被彻底打散,羽蜜满眼恼怒的吼道:“不是说他有反应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娘娘,回,回皇后娘娘……刚刚,刚刚皇上的指头确实是动了几下,这是咱们都看到的,只是……只是……这也只是皇上大有好转的迹象,眼下他还未苏醒过来!”
“饭桶,一群酒囊饭袋,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醒过来?咳咳咳……你们不是说该醒了吗?
每日每日……都在跟本宫说什么大有好转,我看你们就是一群庸医,咳咳咳……本宫,本宫就该把你们统统都拖下去斩了才是!”
听到羽蜜的话语,众人吓得跪倒在地,马上喊道:“皇后娘娘,皇上,皇上……这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你,我听你,我听你……”羽蜜猛地起身,指着那说话的人想要发作,可眼前一阵漆黑,身子就这么一晃,直接软了下去……
就在紫金慌忙伸手的一瞬间,有人快她一步,将羽蜜直接从地上抱起来,盯着那张惨无人色的面颊,最后皱眉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着本王看看娘娘的身体……”
几个太医跪在那里不敢抬头,眼下这又是什么情况?摄政王是对皇后娘娘又起了心思?这谁敢看啊?
紫金看着凌墨风怀中的女子,最后刻意低声说道:“摄政王,您这样,有失体统……”
“体统?命都快没了,还要那些东西做什么?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随本王过去给皇后娘娘诊脉?”
几人这才颤抖着两条腿儿,慢悠悠的始终低垂着脑袋不敢多看一眼,走到门框的时候,竟有人直接撞在上面,却也不敢抬头;更没有人敢笑出声来。
将羽蜜放在床上,太医这才战战兢兢的走过去,伸手搭脉,而后低声说道:“摄政王,皇后娘娘无碍,只不过就是情绪激动,再加上她最近体弱……”
站在床边,俯身凝视着床上的女子,脸上全是复杂多变的神情,似乎是有怒、有嗔、却又夹杂着怜惜与不知名的迷茫……
一名女子看在眼中,悄然的凑到了床边,手中端着温水,低声说道:“太医,奴婢给皇后娘娘润润唇……”
“啊,哦……”那太医刚想起身,却不料袖口撞到了那宫人的杯子之上,温水顺着床褥的边角滑落在地毯之上,紫金有些恼怒。
那宫人也吓得一头扣在地上:“紫金大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你还不去擦干净!”紫金有些担忧的走到羽蜜身前,只想看看她是否被烫着了。
那宫人惊魂未定的转过身子,直接掏出怀中的绣帕不停的擦拭着床铺,而后又掀起了那绣着金凤的床单……
一块带有不明污点的东西露出一角,那宫人似乎有些迟疑的将那东西扯下来,低声说道:“这是?”
还没等紫金接过去,凌墨风却已经快如闪电的一把抽了过去,伸手摊开,而后脸色大变,将那东西在手中揉成一团,转身之时,刚刚复杂的表情此刻已经转变成雷霆万钧的暴怒。
突然冲到床边,大声喊道:“秦羽蜜,你到底把景乐怎么了?”
床上的女人似乎只是处在苏醒的边缘,紫金看着凌墨风的疯狂,马上喊道:“摄政王,你要做什么?”
“滚开……”一伸手将紫金像拎着小鸡仔一般丢在地上,而后上前一把扣住还在昏迷之中的羽蜜的肩头,来回猛烈的摇晃着说道:
“秦羽蜜,秦羽蜜……你给我醒过来,本王不准你再给我装下去了,你说,你说……你把本王的景乐如何了?你说……”
紫金完全吓坏了,顾不得手上的刺痛,起身喊道:“摄政王,您放手,放手,我家娘娘经不起折腾,您放手……来人,来人啊!用人要对皇后娘娘不利,来人啊!”
一时之间昭阳宫中乱做了一团,门口冲进来几名禁军,手中的钢刀已经抽了出来,大声喊道:“大胆狂徒,还不放下皇后娘……摄,摄政王?”
看到那双几欲滴血的眸子,几人又慌忙将腰刀收了回去。
紫金与紫寰看在眼里,大声喊道:“你们在做什么?没看到摄政王企图伤害皇后娘娘吗?还不动手将摄政王拿下……”
“这……”几名禁军有些为难的相互看了几眼。而此时羽蜜这才慢慢的悠然转醒,只觉得肩头有些刺痛,颤巍巍的说道:“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