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其实,奴才不说,摄政王心中想必也早就有数了,如今摄政王妃与小郡主突然消失,
今日的大队人马出去,却只有皇后娘娘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那摄政王妃的下落,王爷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吗?”
“嗯~~~你的意思是说,本王的妻女是被皇后娘娘挟持了?”
“呵呵,摄政王,奴才可是什么也没有说,那可是您自己说的。”
听着欢喜模棱两可的回答,凌墨风的眼神陡然瑟缩了几下,而后低声说道:“你倒是狡猾,果然是跟了什么人时间久了,也就学会了什么!”
“呵呵,奴才多谢摄政王的夸奖,只不过……皇上就是再精明,也没有摄政王您精明,不是吗?”
听到欢喜的话语,凌墨风终于转过身来,眼神有些黑漆漆的盯着他看了许久,而后撇着嘴讥笑道:
“他也只不过是露算了本王的回马枪罢了,总体说起来,这一生本王与他争争抢抢,也算是不分上下!”
听着凌墨风的话语,知道他已经间接承认了一些事情,欢喜马上低下头说道:“摄政王,眼下时机正好,不如就让奴才祝您一臂之力吧!”
谁知凌墨风却嗤嗤一笑,摆着手说道:“欢喜,你主子是谁?”
欢喜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说道:“奴才已经说了,谁是皇上,谁就是奴才的主子……”
“呵呵呵,可本王要问的是你真的的幕后的主子;若是你不想说,本王也绝不为难;只是……本王不会跟一个藏头缩尾不肯露面之人合作,所以……你的帮助,还是免了吧!”
听着凌墨风的话语,欢喜踌躇了一下,而后低声说道:
“摄政王,奴才真的是没有什么主人,奴才只不过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墙头草罢了,奴才挣得无非就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生活罢了!”
淡淡的瞟了几眼欢喜,而后笑着摇头,最后冷哼了一声,凌墨风好似根本就不买账一般,甩着袖子离去了。
欢喜站在原地,撇着嘴说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到了最后你不要也就是一场空,有什么好得意的?”
月色下的摄政王府,此时却显得有些气氛诡异,凌墨风皱眉看着站在面前的人,讥笑着说道:“阮大人,还真是够胆识,本王的妻女你也敢动?”
阮汀煜先是一愣,心下一惊,而后却马上又摇着头,一脸苦楚的说道:
“摄政王,您这可是冤枉了下官,摄政王妃失踪,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不仅如此,眼下……眼下我儿也一起失踪了……”
“够了,阮大人,你也不必在本王面前再继续装下去了,这次出宫,皇后带的人就是禁军,眼下你儿子与我妻女一同消失,这还不能说明是你动的手脚吗?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汀煜此时也有些捉摸不定,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与霍斌有什么关系,按理说这件事就应该是霍斌做的,但是……人呢?
不止摄政王妃与郡主没看到,就连霍斌也凭空消失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阮汀煜发呆的神情,凌墨风恼怒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喊道:“快叫你儿子滚出来,把我妻女放出来,不然本王对你不客气!”
阮汀煜此时也是一脸的苦楚,最后伸手却还要安慰凌墨风,低声说道:“摄政王,下官发誓,这件事真的与我们无关,如今霍斌也凭空消失了,我也很担心,是真的!”
“阮汀煜,你可千万不要耍花招,你该知道,我虽然挺心疼景乐的,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你们就可以拿她来要挟本王!”
阮汀煜心下一惊,抬头看着凌墨风那张冰冷刺骨的脸颊,而后却马上又举起手来发誓道:“摄政王,下官发誓,这次的事情真的与下官无关,如今我儿子也失踪了,我也一样担心!”
凌墨风看着他,最后又哼了几声。
阮汀煜眉眼转动了几下,而后低声说道:“摄政王,其实下官觉得这件事与皇后娘娘脱不了干系……”
“她?如今她惊吓过度,你让本王拿她如何?”
“摄政王,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大有蹊跷吗?她说有人将摄政王妃挟持了?可摄政王,若是有人真要对什么人不利,那也应该抓的是她这个皇后,而不该是摄政王妃……”
说到这里,阮汀煜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抬头看了几眼凌墨风,眼见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马上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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