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羽蜜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而后陷入沉思。
身后一人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羽蜜毫无反应,再次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某人仍是呆若木鸡!
终于有些恼怒,翻身起来,一把将羽蜜抱在怀中,贴在她耳边低声绯红气息的说道:“宁愿我吃一辈子白萝卜,放一辈子响屁?啊……”
羽蜜惊吓非常,转身看着那张无数次放大的笑脸,最后干笑着说道:“你,呵呵呵,我那不是,不是给外面的人说着听得吗?”
身子被人整个压在身子,羽蜜慌忙低声叫道:“灯,灯……”
嗤的一声,房内一片黑暗,某人的手向着一个不规矩的山丘爬去……
羽蜜恨恨的一把抓住狼爪子,低吼道:“要死了……你想被人发现,还是想让人以为我这皇后红杏出墙?”
满眼的忧伤,最后徒劳的放开了手,可整个人却还是将羽蜜拥在怀中,低声说道:“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眼下咱们也快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眼中一丝精光,而后撇着嘴有些冷酷无情的说道:
“如今……鞑靼已经处在悬崖的一端而不自知;只要再耐心等些日子……我就可以亲耳听到鞑靼灭国的消息;到时候,我的元宝、元定,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高兴的……”
听着羽蜜的话语,莫良辰将她更用力的压进自己的怀中,而后轻声说道:“会的,他们一定会的!”
“不够,还不够,我不止要让鞑靼灭国,我要瓦剌从此也消失,但凡所有谋划伤害我孩儿之人,我绝对一个都不会允许他们活着的,绝对……”
浑身颤抖着,似乎是在隐忍的怒火与悲怆,莫良辰深深的抱着她,不再说话。
第二日清晨,羽蜜难得下朝之后并没有立刻去龙兴殿,而后慢悠悠的回到了昭阳宫,肩头传来一阵细微的揉捏,羽蜜舒服的轻轻吁了一口气。
而后闭眼假寐,嘴角勾动着说道:“紫寰,去把摄政王妃与小郡主带过来,这几日本宫太忙了,倒是好几日没见着她们了!”
紫寰笑着点头,不大一会儿功夫,漱文抱着景乐郡主走了进来,看着羽蜜一脸疲惫的神情,却不似以前那般的快步上前。
虽说眉眼之间也能看到一些担忧,但双手却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女儿,生怕是要有什么骨肉分离的事情发生一般。
虽然知道身前的脚步声已经驻足了许久,但二人都没有先开口。
羽蜜终于适时的睁开了双眸,看了几眼漱文,又看着她怀中此时只知道吐着泡泡睡觉的女娃娃,轻笑出声:“进来了,怎么不招呼我一声?”
漱文有些尴尬的抱着景乐,而后有些谨小慎微的说道:“娘娘,臣妾看着娘娘似乎很累,所以,所以就没敢招呼娘娘……”
“娘娘?漱文,怎么几日不见,倒显得生分了?以前不是都叫姐姐吗?”
漱文有些踟蹰,最后嘴角抖动了几下,低声说道:“那是,那是臣妾不懂事,皇后娘娘毕竟是皇后娘娘,臣妾一介臣子的妻子,又怎能跃矩的胡乱称呼呢?”
“皇后娘娘啊……呵呵呵,看来,是摄政王提醒你了?”
漱文脸色一变,抱着景乐的手微微颤抖,大声喊道:“不,不是,这不是我家王爷说的,娘娘,这都是臣妾……”
突然变大的声音似乎惊吓到了怀中的婴儿,景乐那双杏核大眼慢慢睁开,有些懵懂的盯着母亲焦虑的脸庞看了两眼,而后呜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羽蜜看着,伸出手来说道:“怎么就哭了?来来来,景乐,让婶娘抱抱……”
漱文有些畏惧的紧紧抱着女儿,生怕被人夺走一般。
羽蜜看了她几眼,而后低笑出声:
“怎么?这是怕本宫会将景乐抢走?呵呵呵,漱文,你放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本宫还懂得,一个母亲,没了孩子那种心情……我一个人受着就好了!”
听着羽蜜的话语,抬眸看着那双隐隐闪动着泪痕的双眸,漱文一瞬间又有些焦虑不安,慌忙抱着景乐上前,将景乐放进羽蜜怀中,轻声说道:
“娘娘,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景乐……在皇后娘娘身边,臣妾并没有什么担忧的!”
话虽如此,可漱文那双眼睛却是无时无刻都盯在景乐的脸庞之上。
羽蜜顺手逗弄着景乐,而后不经意的说道:“漱文,如今硝烟弥漫,战火四起,皇上重病,本宫虽说与摄政王共同治理这个国家,但本宫……其实早已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