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看这就算了吧!如今我是重责在身,耶律兄,你说如今大王子在我手中,若是出现了偏颇,那可是不开玩笑的,只怕到时候会闹得两国永无宁日了。”
“这,这件事世子请放心,如今大王子已经在鞑靼的国界,若是再有事发生,也绝对与靖国无关……”
“呵呵呵,有耶律兄这句话,本世子倒也是心安了,那不如小可就先将大王子交到耶律兄的手中,你看如何?”
耶律昌此时倒是有些心惊,最后又看着大王子那一脸恼羞成怒的神情,嘴角抽搐了几下,轻声说道:“这,这似乎不太好吧?”
尚云遖故作震惊的看着他,而后低声说道:“这是何意?耶律兄不是王后的亲弟弟吗?那按照辈分也该是王子的舅父,怎么就?”
“世子有所不知,大王子的生母是大王的原王后,只是她十几年前就已经仙游,如今的王后是大王在三年前册立的,这才是我的姐姐!”
“哦,原来如此……那依照耶律兄的意思,本世子该怎么办?若是耶律兄不想接这烫手的山芋,那不如我今日就带着大王子进宫……”
“……,不,不了,这件事,还是,还是本官处理吧!毕竟这件事事关鞑靼的国体,世子已经给鞑靼留了情面,本官感激不尽。”
尚云遖看着耶律昌,而后转身摆摆手说道:“来人,将大王子交于耶律大人,自此之后,鞑靼大王子的生死可是与靖国再无瓜葛!”
这郎朗之声,怕是在三里之外也一定是被人听得真切。
耶律昌心中一惊,又抬眸瞧了几眼尚云遖,看来这次前来的平凉王世子,绝非善类。
那边已经休息的使团,这边王宫之中却已经是雷霆震怒,鞑靼王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地上之人,恼怒的吼道:“混账,你个混账东西,眼下我鞑靼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父王,我没错,我只不过就是想要替妹妹讨还一个公道,又有何错?”
“讨还公道?你鬼鬼祟祟潜入靖国境内,企图刺杀靖国使节,你还没有错?原本是靖国对咱们有愧在先,可如今被你这么一搅和,倒成了我鞑靼图谋不轨了;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这个混账!”
鞑靼王气得将桌上的盘子抄起来,直接砸向了大王子。
噌的一声从地上窜起,大声吼道:“父王有何畏惧?大不了就是开战,如今靖国就是一个娘们儿在执政,难道我们还怕了她不成?”
“嗤嗤,大王子这话说得,你好像是瞧不起女人?可不要忘了,你也是你母妃生出来的!”
说话之间,廊柱后面走出一名女子,怀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一张艳丽过头的脸颊显得有些风尘气味。
鞑靼王看到却是满眼的心疼,快步走了过去,柔声细语的说道:“王妃,怎不好好休息,倒是带着娇儿出来了呢?”
“大王……小王子刚刚醒来不见他的父王,很是焦急,都哭了呢……”说完这句话,马上将手上的肉团子递了过去。
鞑靼大王闻听,马上接过去,皱纹堆垒的脸颊上立刻显出更加深沉的父爱,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叫道:“王儿这是想念父王了?王儿这才一会儿没见到父王……王儿……”
大王子跪在地上,看着襁褓中那个抢走了他一切的婴儿,心中恨意丛生,猛然起身说道:“父王,如今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咱们该抓紧时机……”
“大王子,你这话说的,难道你还没长记性?本宫倒是听闻,就是这个靖国的皇后娘娘将你抓了起来,怎么你还敢小看她?”
“你闭嘴……我与父王在商量国事,岂容你一个女人插嘴?”
“放肆,她是你母后,你竟敢公然对她不敬?”鞑靼王大声吼着。
大王子嗤鼻一笑,说道:
“母后?父王,本王的母后可是已经过逝过年,我还记得当年父王曾经答应过母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们兄妹,
可如今明鹤在靖国惨死,你却一直没有行动,难道你当真忘了当年的誓言了吗?”
“混,混账东西,你这是在与本王说话吗?来人,来人,将这个一无是处的东西给本王拖下去,拖……”
“大王,你何必动怒呢!大王子只不过是一时气恼罢了;再说,大王子他尚且不明白大王的用意,所以大王不必生气……”
“嗯,你说,你说他既然是我的儿子,又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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