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进了昭阳宫,不让她脱层皮,本宫还真是心有不安啊!”
淑贵妃吓得咽咽口水,低声说道:“是,是臣妾的手段拙劣,让皇后娘娘不高兴了!”
“不高兴?倒也不至于,不过就是没看到什么大的喜事,心里有些无聊的紧!”
淑贵妃闻听,嘴角抽动了几下。
玉贵人气恼的回了自己的凌霄宫,最后将酸梅汤扫落在地,大声喊道:
“凭什么?她不过就是个贱婢……她不过就是本宫身边的一条狗……如今竟敢对着本宫狂吠……她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呵呵呵,什么事惹得玉贵人这般不高兴?”
突然一道淡如清风的嗓音响起,玉贵人转身,脸上一喜,却又马上阴沉不定的低声说道:“青天白日,你怎么可以以一介男子之身擅闯本宫的凌霄宫?”
男子毫无所动的手中把玩这一只还算是精巧的来自于瓦剌的琉璃杯,最后低声笑道:“放心,眼下根本没人会在乎你这里都来了什么人……”
玉贵人有些恼怒的看着男子,低声说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连你也要讽刺我?”
男子略微挑眉,对着玉贵人身后的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官有些事情需要与你们家主子核实,这可是关系到宫廷安危的大事,你们要在外面守好!”
几人看着霍斌那张还算刚正的脸颊,心中虽然也知道这霍统领的话或多或少的是在糊弄人,但眼下这宫里本就冷冷清清,谁还在乎这玉贵人与何人走得近了?
看着其他人都退了下去,霍斌撇嘴说道:“怎么?又碰了一鼻子灰了?”
“额,还不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非要让我去讨好那个皇后,眼下却被那个淑贵妃一阵戏弄,你这是存心让我不好受是不是?”
看着玉贵人有些恼怒的神情,霍斌心里暗暗鄙夷,却又佯装心疼的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拥在怀中,低声说道:
“玉儿,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说实话,你遭罪,我心也疼……只是眼下……咱们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直接去见皇上吗?只要是被他宠幸之后,我就不相信这皇后与那淑贵妃还能那么嚣张……”
“嗤嗤,玉儿,你是真糊涂还是装明白?难道到了如今你还看不清楚吗?这皇上想要宠幸哪个女人,想要得到哪个女人,这都要通过皇后娘娘那张嘴……
你看看,昨儿不就是皇后一句话,今早那个女人不久麻雀变了凤凰了?”
“可我今早已经带着诚意过去了,但是皇后她却根本就不给我面子……还有那个贱人,明明只不过就是本宫从瓦剌带过来的一个贱婢……”
霍斌有些深沉的看了她几眼,而后低声问道:“你确定是那个奴婢吗?会不会只是长得像而已?”
此话一出口,玉贵人也有些迟疑的僵在那里,最后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我就不相信天底下会有长得这么一般无二的人?”
霍斌看了她几眼,最后沉吟着说道:
“这件事你暂且不要与任何人提及,我会在暗中调查一番,到时候咱们再作打算;但是另外,你必须明日继续去昭阳宫,只有讨好了皇后,你才能成功上位!”
有些恼怒的看着霍斌,低声说道:“难道咱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皇后那边,我实在是……”
“玉儿,咱们目前为止别无他法,若想将这后宫搅得天翻地覆,那你必须成为皇上宠爱的女人……”
玉贵人有些厌烦的皱眉,最后低声说道:
“我知道了……另外,你让我父汗做的事情,已经有了回复,想必如今吐谷浑的查哈还不知道瓦剌即将与鞑靼联合;
只怕到时候咱们兵临城下……吐谷浑就会成为一滩烂泥……呵呵,哈哈哈……”
霍斌听着玉贵人的话,脸上也露出了和缓的得意神色。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鞑靼国,一人坐在围桌边,不停的大口灌着酒。
头顶上细密的小辫子密密麻麻的编了一头,一双牛眼瞪得溜圆,大叉嘴,络腮胡子,猛地将大碗砸在桌上,抬头大声喊道:“父王,明鹤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靖国……
什么叫因为她脾气暴躁,暴打宫人,最后招致宫人反抗,将她刺杀?这都是球话……不就是打死一两个下人吗?她们竟敢杀了明鹤?父王,咱们应该增兵靖国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