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有什么用?”
那婢女闻听,神情一愣,而后开始慢慢的思索,最后抬起脸来,有些惊慌失措,却又有着一丝阴毒的窃喜:“夫,夫人……请夫人给我指一条明路。”
索伦闻听,这才算是满意的颌首,笑着说道:“真是应了他们汉人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女管事笑眯眯的说道:“回夫人,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对对,就是这句,来人,把东西给她……你记住,事成之后,你不但可以到我院子来,而且我还会将你提拔成与她一样的管事,到时候你的花红什么的,自然也就……”
女子闻言,脸上流出一丝渴望,积极地说道:“奴婢一定尽心竭力为夫人分忧!”
“呵呵呵,好说,记住,这东西每日放在她的饮食中一点,切不可让她发现!”
战战兢兢的接过那包东西,而后又小心翼翼的揣起来,算是千恩万谢的走了下去。
女管事将房门再次关闭,低声问道:“夫人,你觉得这计划可行吗?”
“呵呵,你放心好了,除了她这边,我另外还安排了其他人,我就不信,双管齐下,弄不死那个贱人……”
“夫人,她可是公主,若突然暴毙而亡,大汗追究起来……”
“追究?追究什么?你没听到刚刚那贱婢自己说了吗?扎那为了求子,如今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谁知道她吃的补药之中,会不会有相互冲突的东西,这可就难说了!”
那女管事闻听,马上顿悟的点着头,主仆二人相视而笑,一阵阵冷风从门低窜了进来……
这些日子,随着天气越来越燥热,扎那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躁;看着每个月该有的小日子还是马不停蹄的按时按点到来,气得她将所谓的补品撒了一地……
转眼热得实在难受,命人举着华盖走在院落之中,耳边传来几声嬉笑之音,让她更显心烦意乱。
“吵,吵什么吵?谁在哪里吵得我心烦?”扎那没好气的吼着。
一名小丫头踮脚望去,而后又垂首说道:“夫人,是索伦夫人那边的几位小少爷与小姐……”
啪的一记耳光,那丫头又被抽翻在地,扎那伸出脚狠狠的在她身上踹了几脚,吼道:
“什么小少爷小姐?那都是小贱种;这府上,除了我生下的孩子能被叫做少爷,其他的都不行,记住了吗?”
小丫头捂着脸仓惶无语的点着头,双膝跪倒在地,不敢又片刻的移动。
扎那站在巨石后面,看着那几个正在太阳下嬉笑玩耍的孩子,一时之间火气上窜,握在手中的帕子被她绞的褶皱异常。
猛然想起扎云给她的东西,扎那心底咯噔一声,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眸;
但耳边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耳,那一声声稚嫩的欢笑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最后握紧了帕子,抬眸再次看看那几个幼童,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的扎那,从梳妆台下面的小格子里面掏出那包东西,伸手慢慢摊开,竟是一尊木头玩偶,那张木纳的脸庞之上,
此刻映照出一丝丝的小脸,让她心头纷乱,恨急的将木头人放在胸口……
八月的下半旬,这天气更是热辣的炙烧着人脸,面对这在靖国从来没有过的秋老虎,羽蜜甚至已经懒散到整日只想躲在房中,不做思考,不愿起身……
而今日听闻朝堂之上的人似乎也都没什么心思争吵,羽蜜只觉得这热浪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眼下静悄悄的一切,却不想正酝酿着塌天祸事。
这一日,克查尔的府上传来一则不好的消息,长子依贝在马场的时候突然中暑,可无论用了什么法子,暑气不退反升,
这让克查尔与索伦焦虑万分,已经快马加鞭的进宫来请查哈批准,让宫里的巫医去诊治!
此时房中的男孩浑身犹如焦炭,身子热得好似火球,双眼已经失去焦距,奄奄一息。
索伦简直就是哭天抢地,而克查尔显然也是心焦如焚。
巫医一边为依贝诊脉,一边却又有一丝困惑,举目看着四周,却又欲言又止……
出了房门却又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这一下,索伦痛彻心扉,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可不知为何,巫医却连夜回了王宫,说要面见可汗。
查哈夜半披着单衣坐在书案之后,皱眉冷声说道:“何事要夜半进宫?”
那巫医抖着身子,又看看查哈身侧之人,穆勋了然的挥手,一群人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