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臣得知此次前来的不只有十皇子,还有其他几家藩王;如此咱们只能是更加艰难!”
莫良辰闻言,却是眼睛动了几下,似乎强打起精神,又恢复那平常的笑面狐狸,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其他藩王也闻风而动了?”
“不是,据臣所知,是十皇子鼓动了其他各地藩王,一同向盛京施压……”
听着这句话,突然扶额低笑出声,那双狐狸眼微微上扬;“十皇子,他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裴太傅看着莫良辰的脸颊,低声说道:“难道摄政王已经有良策了?”
突然起身,将身后的衣摆随手一翻,冷声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忤逆如今这情绪不稳的摄政王。
退下朝堂,莫良辰起身来到御书房,裴太傅紧随其后;紧紧关闭的大门,似乎正酝酿着一丝风雨前夕的宁静……
此时的凌墨风胜券在握,每日只是坐阵军中,似乎已经看到不远的未来,自己将会携手带着羽蜜站在那最高之处……
夜色茫茫之下,几匹快马分别从盛京的八大偏门冲出出来,目的地不是正前方的敌军,却刀走偏锋,隐入草莽小路之中……
这一日,凌墨风正坐在房中,门口有人低声说道:“十皇子,濮阳王在门外,说是有事要见你!”
“濮阳王?”手中把玩着棋子,脑子在飞速旋转;濮阳王?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兄弟;他好像是先皇的弟弟,也就是自己的皇叔……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想到这里,凌墨风放下手中的棋子,笑着起身迎了出去:“濮阳王驾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人未见到,却已经躬身施礼;可半晌之后却听不见任何动静。
凌墨风好奇的起身,却看到身前一名身材精瘦,一缕漆黑的三角胡微微上翘,此刻正举目看着那枝头上的麻雀,自得其乐!
“……皇叔,不知您来……”
“呵呵呵,十皇子,你这话说的;本王觉得你还是叫我一声濮阳王吧……本王离开朝堂已经好多年,这声皇叔,本王挺不顺耳了……”
“……呵呵,如此……那濮阳王,还请里面上座。”
男子闻言,这才转身看了几眼他,而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凌墨风吩咐下面去备茶,一人坐在那里,脸色还算是温顺的问道:“不知濮阳王这是……?”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本王在想,自从收到你的书信,而后咱们同城合作到如今,本王都没见过你这位神秘的十皇子,不免有些好奇罢了!”
凌墨风闻听,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在他话中已经听出他对自己没有登门造访有了一丝不悦……
凌墨风再次起身说道:“关于这件事,还请皇叔恕罪;墨风自从打算要与莫良辰那个奸人一决雌雄之后,整日都在忙着布放,疏忽了皇叔,还望您老人家……”
“呵呵,老人家?本王今年不过三十有七,又怎称得上是老人家呢?”
“不不,墨风不是这个意思;墨风是觉得……”
“十皇子,按理说我已经被先皇下旨赐封属地,并赐名濮阳王;这天下的事情本来就与我无关了……”
“皇叔此言差矣,如今朝廷奸臣当道,把持朝政;咱们作为忠君爱国之士,理应清君侧……”
“呵呵,好一个清君侧;那本王问你;如今那小皇帝是你的幼弟;他尚且不到一岁;哪里又需要清君侧啊?那就是有人想要进谗言,他也得能听懂才是啊!”
“皇叔,关于那小皇上;本王觉得……他并不是父皇的孩子……”
“哦?你这可就是大逆不道了;想当初那媚贵人可是你父皇最钟情的女子,她的孩子刚落地就被封为太子,难道这还能有假?”
“皇叔不知,父皇那时身体已经被莫良辰那个奸人毒害,命不久矣;如此这般他又怎能让媚贵人有孕?”
话还没说完,只见濮阳王已经起身呵斥道:“放肆,先皇的骨血岂容你一人质疑;本王看你明明就是对皇位觊觎已久,才会编排了这等荒谬的话语……
你这般的狼子野心,本王着实不敢与你合作;幸如今本王能够及时明辨是非,从今日起,本王将会带着我的人马折返濮阳;以后这盛京之事;与我濮阳王无关……”
说完这些话,濮阳王起身就要离开;凌墨风微微一愣;而后却急匆匆的喊道:“皇叔,你听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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