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事情就是这样无法预料地发生了,就算你想防范也容不得,更无可奈何地,乔瑞其实是万分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柴雪身上,但偏偏命运喜欢给他开玩笑,或者说他俩都没能逃脱这些所谓的命运给他们所作的安排。
仿佛天注定一般,谁也脱不了谁的关系,谁也逃离不开谁的牵绊。千丝万缕的,就如藕断了还丝连着,并不是那么容易断切或割舍的。
就如柴雪,虽话说着恶狠狠地赶将着乔瑞,但回头果真许不见到乔瑞了,柴雪又莫名地挂念起乔瑞。
爱已入骨,根深蒂固的,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内心深入最真实的情感。
所以当柴雪听到大西街的民众聚集在一起讨要说法时,她当时真的从未想过此事是应当由改造商出面解决最为合适的。然而柴雪却二话不说,拿起自己的挎包就直奔现场而去。
直到这刻躺在病床上,柴雪若清醒的,她未必会后悔自己冲动的行动。
然而这就是柴雪,爱得死去活来,恨得痛彻心扉,内心最深处却始终放不下为乔瑞牵挂的最纯真的心。
病房的门被人从里边打开了,一身着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门后。
乔瑞几乎是本能地就迎上前去,开门见山地向着医生开口问道:“医生,里面的患者现在是什么情况?可醒过来了?”
医院看了乔瑞一眼,也许是被来于乔瑞身上的气质与气场震惊住了,但也不怯场,操起那富有职业本质的声音,不卑不亢地道:“她已经醒过来了,依刚才对她的所有检查,患者除了有点血糖低与及劳累过度之外,别的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但受伤的手臂最好休养一段时间才好使用。所以之所以晕过去这久,完全是受刺激有点过大了,才会形成这样子的。”
医生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却听得乔瑞直皱眉头的,忍不住出声一把打断了医生的话:“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到底如何了就好,至于别的事情本人根本没兴趣听。还有她的手臂到底最少到什么时候可以完全康复的?”
“这……”医生抬手推下自己脸上的眼镜,边思索着边回道:“这得看病人到底配不配合医生所说的注意事项去严格控制着自己的了,若她做到了并一直坚持着,那恭喜你,很快就会好的了。”
乔瑞的眉头舒展了一点,对医生点了点头,在医生离开后,乔瑞就径自走进了病房里。
在没真正见到柴雪的手伤成何样时,乔瑞真以为像医生所说的那样风轻去淡的,但一进入到病房里,乔瑞第一眼就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柴雪,整只右手都被打上了石膏并且被固定在胸前,想动也动不了的。
而在柴雪的头顶上,一只吊瓶正在缓慢地注射着药液,已经醒过来的柴雪呆呆看着天花板,此时不知在想着什么?
不由自主地,乔瑞将脚步放到最轻,缓缓地走近病床前,靠得更近了,柴雪惨白的脸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乔瑞的眼前。
乔瑞顿觉内心一紧的,若不是看在柴雪打着石膏吊着输液瓶的,乔瑞真像一步冲过去就将柴雪抱入自己的怀里的,好好地疼惜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