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过份,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无可厚非。”
分开的这几年,孟祁岳再没碰过别的女人。
只有丁晨夕可以轻易搅乱他的心神。
“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才会行差踏错,那种事你就别想了,到底多少钱,我连本带利还给你。”
丁晨夕态度冷漠,将过去与孟祁岳的纠葛视作她人生的污点。
“好,我一分钟至少赚一万,为你耽误了一个小时,一共是六十万,你现在就还给我,现在还不出来我就开始收利息,晚一天就陪我睡一次,晚多少天就陪我睡多少次,怎么样?”
“你……混蛋!”丁晨夕气得七窍生烟,她算是见识了,就没人比孟祁岳更混蛋!
“别考虑太久,时间就是金钱!”孟祁岳的大手轻柔的把丁晨夕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不顾她的躲闪,拂上她滚烫的脸:“你考虑一下,是今天晚上陪我睡一次,还是以后每天晚上陪我睡?”
孟祁岳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坏!
“你别逼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现在已经有杀人的冲动,甚至还想拿刀划烂他那张可恶的笑脸。
孟祁岳很无辜的眨了眨眼:“我没有逼你,是你说要连本带利还我钱。”
“你不觉得这种算法比高利贷更狠吗?”丁晨夕咬紧牙关,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免将孟祁岳踢飞。
在丁晨夕愤愤不平的眸子里,孟祁岳看到了无赖的自己,样子还真是可恶!
“不觉得!”
丁晨夕冷静下来,犀利的反驳:“你孟总的时间是金钱,我的时间也不是可以随便浪费的。”
“这段时间帮你看孩子,六七十个小时总有吧,对于你这样的有钱人,我看孩子的价格是一个小时一万块,你怎么也得给我七十万。”
“那七十万你不用给我了,连本带利还给你,我想孟总有钱有势,总不会赖我的钱吧!”
孟祁岳眉峰一挑:“果然是学会计的,帐算得不错。”
“孟总过奖了。”丁晨夕淡然一笑:“耽误了你的时间,很抱歉,再见!”
嘴上说着抱歉,丁晨夕的脸上却没有抱歉的表情,满满都是不耐。
丁晨夕想走,孟祁岳却抓着她的手不放:“我送你,以免你又不知道自己住哪儿到处跑。”
“这次不会再走错,不用送我,再见。”
丁晨夕唯恐孟祁岳会假借送她为名,她家赖着不走,见识过他的厚脸皮,也相信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太晚了,你一个女人不安全。”孟祁岳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命令道:“快上车!”
丁晨夕很想说,和他在一起才最不安全,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在孟祁岳的坚持下,丁晨夕最终坐上了他的车。
车险内满是孟祁岳的气息,她全身的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状态。
驾驶位上的孟祁岳一转头,把丁晨夕的僵硬收入眼底,笑了起来:“你就这么怕我?”
“我不是怕你,我是讨厌你!”丁晨夕目光平视,说是讨厌,却觉得心安。
孟祁岳把车开出临时停车位,笑道:“你是第一个讨厌我的人,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也许不是没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丁晨夕转头看向窗外,回想起那个背影,却如梦境一般的虚幻。
有些人终究只会在梦中出现,现实中已找不到他的踪迹。
越想越心痛,丁晨夕的眼眶中已浸满泪花。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盯着道路两旁飞速后退的路灯。
一盏,两盏,三盏……数着数着,她竟然睡着了。
孟祁岳把车停在丁晨夕居住的小区门口,看她睡得正香,不忍叫醒她,打了个呵欠,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连续两日不眠不休,他也很累。
放下车座,孟祁岳准备小憩一会儿,转头就能看到丁晨夕,有点儿同床共枕的意思。
他刚刚躺好,丁晨夕的身子就倒了过来,正好压在他的大腿上,某个部位更是被压得结实。
“嗤……”孟祁岳倒抽一口冷气,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身体会如此的敏感。
他还没来得及把丁晨夕推开,某个部位已经有了反应,全身的血脉似乎都汇聚到了那一处。
全身肌肉紧绷,孟祁岳的手顺着丁晨夕的身体曲线游走,却未真正的碰到她,只在脑海中勾勒美好的画面。
孟祁岳的体温在不断升高,胸腔里燃烧着的火焰似乎随时会将他焚灭。
“呼……”他重重的喘了口粗气,手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顺着丁晨夕的领口钻了进去。
“啊!”丁晨夕惊叫一声,抓住横在领口的大手,坐了起来。
孟祁岳快速抽回手,低哑的嗓音充满了磁性:“你压到我了!”
“我睡着了,根本不知道……”丁晨夕紧紧捂住领口,狠瞪孟祁岳。
想骂又骂不出来,乱七八糟的脏话哽在喉咙里,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