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去世后,她父亲接位,立刻带着生母去了封地,这一走就是十几年。他们一家走的时候,她才不足五岁,胖胖的,极为可爱的一个孩子。”可谁知长大了会变成这样?
可无论怎么说,她都是襄王府的主母,本身就有着不可失去的责任。
浅笑是更无奈了,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您自己也说了,他们一家都在封地,您离他们可是有十万八千里远,就是想管教也管教不过来啊。”
看她脸色依旧不见好,“是不是她来烦您了?”
虽然她没见过那位襄王府的嫡小姐,可从刀疤脸他们讲诉来看,那可不是个能安生的主儿。
深深的叹了口气,襄太妃满脸的无奈,“给我来信了,说是想明日在皇上的寿诞宴上献舞。左一句奶奶又一句奶奶的,她写得不膈手,我看着刺眼。”
十几年哪怕是过年过节的都没有消息,这突然表现得和她亲得像什么一样的,她自己看着都难受。
浅笑被她的话给逗乐了,难怪爷爷喜欢,这性子连她都喜欢。
“刺眼您就别看,她想献就给她献呗。您就算是不愿意,卫平王明日也一定会带她来的,那您还不如全当不知道。”
“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担心你。”
襄太妃没好气的看着她,“她来献舞的目的这样的明显,我这不是担心你到时受气?”
浅笑这回觉得更好笑了,“风绝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不要说她只是来献舞,就是她剥/光了跳都没用吧。”
“你倒是对皇上有信心。”
襄太妃被她这话说得也是一乐,不过立刻她又愁了下来,“我不是不信皇上,只是她是那人教出来的。当时王爷就是被那人下了药,这才有了现在的襄王,我是怕她把这不要脸的手段也给学来了。”
“放心吧,我回来了,我的人自然也就基本回来了。”所以皇宫内的防守自然是当年的襄王府所不能比的。
“再说了,风绝的龙卫也不是吃干饭的。”
走到襄太妃身边,轻轻的拥住她,“不过您来和我说这些,我很开心。奶奶。”
这说明在襄太妃的心中,自己比她的那些所谓亲人在她的心中更重要。
这声奶奶,她叫得心甘情愿。
襄太妃被她这一抱一叫,整个人先是一愣,后而眼框见湿的拍拍她的手,“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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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曲国蕃坊后,七公主就将自己锁在的房内,整整半天未出房门。
一蓝衣俊郎男子推门进来,下人不敢叫唤只能门口着急的静候,而他却敢直接推门进来,足可见此人在七公主面前的地位是不同的。
缓步来到静坐在窗边的七公主身后,眉清目秀的面容带着心疼的看着前方的女子,不主不语的陪着她静静站着。
“刚刚我去见了天泽的皇贵妃。”
“属下知道。”如果浅笑与无双在的话,就能听出正她们偷听时与七公主说话的男子。
“其实你不用自称属下,我也一直没将你当成下属来看,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在助我,也许我撑不到今天。”
“属下心甘情愿,属下一日是古郁山庄庄主,古郁山庄就一日是公主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