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钢镚很悲惨,躺在这间冰冷的病房里,周围虽然还有两个病号,但都是浑身臭烘烘要死不活的样子,一看就是街上染病的流浪乞讨人员。
当然他现在也差不多,浑身臭气熏人,头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因为是三无人员,医院给他的救治是最低限度,只要保证他不立即死去就行,用最廉价的药品治疗,就这么吊着。
所以一天多过去,他依然是昏迷的时间占到九成九,偶尔有几分钟清醒,却没人在身边,想要求救也没人知道。
林诗韵忽然推门进来时,他正好处在清醒这一刻。见有人进来立即求救:“救命啊……救命……我是赵钢镚……我家很有钱的,快通知我爸……”
可惜他发出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要不是林诗韵耳朵灵敏,都听不到他在呼救,即使这样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倒是被里面这股恶臭熏到,握着口鼻问:“你真是赵钢镚?”
“是呀……是是是,我就是赵钢镚……在一品居用餐无端被人打,求你通知我爸……”赵钢镚再次艰难的说,这么几句话就要耗尽他的体力,差点再次昏迷过去。
林诗韵这时也从他的眉目中看出来就是赵钢镚,至于他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又被丢在这里,可不是林诗韵要管的事。她看重的是赵钢镚这个人自身的价值,赵家人还不知道他重伤成这样,正好给了林诗韵一个绝佳的机会。
因为这个机会,她连对陈十三的恨意暂时都放在一边,冲赵钢镚说一句:“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有人接你去别的地方治疗。”
“啊……快救我,我在这里猪狗不如。”赵钢镚大喜。
“等着。”林诗韵懒得再废话,走出病房,便掏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后吩咐:“赶紧来医院4号楼……记住将人质带到一个只有你知道的地方,后面怎么做等我的吩咐。”
打完电话后,林诗韵便转身离开,去前面的大楼找到曲翘翘绝尘而去。忽然她有一个绝妙的计划,准备用赵钢镚来吊出赵无极,以及赵家的圣火令。别看赵钢镚在陈十三面前狗屎一样没用,但在赵家却是掌上明珠,赵无极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很。
林诗韵利用他还真能做一番大事出来,说不定就能不费力的得到赵家那枚圣火令,比跟陈十三斗智斗法轻松多了。
陈十三跟刘医生一起走出手术室,舒雅晴跟母亲已经等在那里,一脸的期待又紧张。刘医生对陈十三说:“我们时间不多,你解释几句就好。”便匆匆去另一边的办公室打电话,昨晚手术还是神色匆匆,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
“陈十三……”再次面对陈十三舒雅晴张嘴要说话,却是止不住哽咽起来。之前护士已经告诉她们手术很成功,可她还是想哭,对着陈十三哭出来,也不知道是高兴的眼泪,还是多年委屈的集中释放。
陈十三也是满肚子话要说,却一句说不出来,见她流泪心很疼,再也顾不得礼节,伸手抱住她,将她涌入怀里。舒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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