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太多了,而且你连是谁都不知道。”
“你想说什么?”
“老弟,哥不能害你,我也不想去坑付志松,但这事儿是他挑起来的,就得他自己解决。”沈烬南非常直接的回应道:“顾柏顺的意思是让咱把付志松手里的东西留下来,然后让他消失……但这事儿太损,你不会干,我更不会干!所以我的意思就是,付志松手里的东西咱不要,但也不能管他。”
沈天泽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不行。”
“你有病啊?!咱们就是要弄冯乐天也别用这种办法,因为你即使用账本把冯乐天弄躺下了,那你也不在内M呆了?你得罪这么多人,最后咋收场啊?更何况这账本你拿着一分钱不值,必须得有分量的人把它送到有分量的部门它才能有用,可你觉得谁会愿意替你干这事儿呢?”沈烬南以为小泽是想留住账本,所以才这么劝了一句。
“我想的不是账本,而是大松。我能猜到他抢老尤的赌场,确实有钱的因素,但也有为了我的因素,要不然他不会去的,明白吗?”沈天泽皱眉回应道:“我现在不管他了,那他就完了。”
“你能管得起吗??!”沈烬南吼着回应道:“你知道账本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宁得罪小人,也他妈不能得罪掌权的,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啊?”沈烬南急的眼珠子都红了:“你跟付志松睡过觉咋的,你怎么就对他那么好呢……!”
“烬南,我觉得你现在有点架着我了,明白吗?”沈天泽皱眉回了一句:“我现在不应该学会怎么当好一个老板,一个事儿不对就卖兄弟的老板,因为我还没到那个层次,明白吗?我再说一遍,付志松去干这事儿,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想让我手里拿住点东西,而我现在卖了他,那就是条狗。你和他没感情,可他他妈的跟我在监狱里蹲了那么长时间,我俩也是朋友,是兄弟知道吗?”
沈烬南沉默。
“公司的事儿,我心里有谱,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了。”沈天泽扔下一句后,推门就走出了楼梯间。
门外,付志松呆愣的站在墙壁旁边,双眼通红的看着小泽,咬牙问道:“……烬南怕留下我,公司摊事儿?”
沈天泽一看付志松就是听到了自己和烬南在里面的谈话,所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不是,他跟我说别的事儿。咱先走,别在医院了……弄不好医院报案了,一会警察得来。”
……
晚上,八点多钟,赤F某县某村的农家小院内。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的看着一个体型十分肥胖的妇女斜眼问了一句:“三十,三十行不行?”
“拉倒吧,三十我还跑这么远来农村,我在县里小公园多好啊?”肥胖妇女摇头说道:“五十,你干不干,不干我走了?!”
“你啥体型啊,你就管我要五十?”老头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摆手催促道:“不干了,有那五十块钱我买点猪肉后鞧……怼完还能炖了吃了,不比弄你强啊?”
“老付大哥,你说话是越来越难听了。”
“快走吧。”
“四十五行不行,我来回打车就十块钱!”
“不干了,赶紧走吧。”老头再次摆手。
村口处,老叶低头拿着电话问了一句:“你确定是这儿吗?”
“对,你找的不就是那个赌棍吗,叫付志松?对,他家就在那儿,他爹叫付中海……嗯,他年轻的时候还领我们一块搞过破.鞋呢。嗯,那老头才骚呢。”电话内一中年话语肯定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