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无奈一笑:“那天我为啥去啊,不就是因为怕你惹事儿吗,要不然我掺和这个干啥?我都跟你说了,现在的社会不像以前了……前些年,你跟别人干起来,那干完就拉倒了,自己凑点钱上医院就看病了,然后不服的话,等伤好了就接着干。可现在行吗?根本不行了,你打了谁都不打白打!”毕子文接过司机递来的啤酒,一边喝着,一边冲王战垒劝说道:“在社会上玩,没魄力肯定是不行,但这玩应不是非黑即白的,也不是你有点魄力,就可以天天拎着刀要杀人的。这么干,早晚得出事儿!”
“咕咚。”
王战垒喝了口酒,没有吭声。
“战垒,我问你一句话,你在社会上玩这么多年,现在都攒下啥了?”毕子文再次问道。
王战垒思考了一下后,伸手指着旁边破旧的洗头.房说道:“就攒下这么个店。”
“哈哈!”毕子文闻言大笑:“你说你仗没少打,钱没少赔,现在也有点名声了,怎么混的连我一个小兄弟都不如呢?我不是埋汰你哈,现在跟着我买地干活的小孩,自己都在市区开饭店了。”
王战垒听到这话,也是无奈的回了一句:“是,我这些年挣点钱,不是赔给别人了,就是自己跟哥几个一块花了。”
“是啊,你给大海办了那么多事儿,好不容易让他欠你三十多万,可你倒好,就几刀又给扎没了。”
“哥啊,你今天来是糟践我的吗?”王战垒无语的问道。
“哈哈。”毕子文再次一笑:“我可有那个闲心了。糟践你有啥好处啊,市政府给我颁奖啊?”
“呵呵。”王战垒也是一笑,低头就再次启开了一瓶啤酒。
“我最近认识个老板,你应该听过。”毕子文突然指着王战垒说了一句。
“谁啊?”王战垒本能问道。
“沈天泽。”
“啊,是他啊,外地来的那个?”王战垒眼神有点兴奋的说道:“是,我听说过他,外面不都传是他兄弟给仇三崩残了,给仇二崩死了吗?”
“对。”毕子文点头。
“我挺佩服他的,听说他比我也大不了几岁。”王战垒笑着回了一句。
“今年不到三十。”
“牛B人物啊!”王战垒目光有些敬佩,也有些渴望的评价了一句。
“他最近找我要做通油路的项目,你有兴趣吗,咱们一块干啊?”毕子文又非常突然的问了一句。
王战垒一愣后,顿时表情挺开心的回应道:“可以啊,我正愁最近手里没事儿干呢!”
“来,喝一个,明天我带你见见小泽,咱们一块坐下来聊聊。”毕子文适可而止的终止了话题,伸手就举起了酒瓶子。
“文哥,谢谢你哈,有好事儿总想着我。”王战垒非常客气的回了一句。
“小事儿。”毕子文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
缅D边军总部。
付志松扭头冲着陆相赫说道:“相赫,你跟你下面的人说一下,那两组人先不用回国内了。”
“为啥啊?”
“光哥给我打电话,说他们要回来,让我安排船接,我说正好咱这边要送出去八个人,让他等两天……等这批人出去,顺路就给他们接回来了,因为最近不是水上严吗。”付志松轻声解释道:“然后光哥就问我送人干什么,我把实话跟他说了,他就非得要留在国内,说不用让我派人了。”
陆相赫闻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