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录像的权利。
可是对于后来,他怎么能够成功的查看到监控,这一点,我表示了怀疑。
祁莘毕竟不是虞城本地人,况且他只是一个珠宝设计师,不像陆正歧有雄厚的资本,也不像梁恪之有一些背景,至于他最后是怎么去了监控室的,他没有提,我问了,他也没有说,就说是花了一点时间。
可是事实证明,这些时间都是白白浪费的,因为监控虽然拍下了跟踪偷拍我们的那辆车子,却没有拍下车牌号。
确切的说是,那辆车牌号被贴上了,甚至就连车子的品牌和型号,也都看不出来了。
这样一来,整件事情就更加可疑了。
如果说,这个新闻,只是狗仔队因为要博头条,抢封面而刻意为之,但是没有必要把工作做的这么详细。
因为陆氏集团有专门应对各种负面影响新闻的危机公关处理部门,我多多少少也从周昊那里听到过。
狗仔队和记者不同,记者接到采访任务,报社或者杂志社配备的都是专门车辆,而且一般跟拍像是上流社会或者是政府官员,都是要经过协商和批准的。
除非是突发新闻,像是之前建筑工地有工人死亡的事情,媒体都想第一时间拿到最新消息,就可能不会报备,但是回去在发新闻稿的时候,也会有所过滤,言辞不能过激。
可是狗仔就不同了,他们发出的新闻,大多都是通过不正当的渠道得来的,比如偷拍,甚至是放置窃听器,如果像是偷拍偷情一类的,还会动用二十四小时跟踪,甚至是长时间的如影随形。
要不说,现在这个社会,明星的压力大,很多都得了抑郁症,因为除了要维持在公众面前的良好形象,就连私底下,也有人时时刻刻监视着,稍有不慎,多年苦心经营的成绩就会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所以,作为狗仔队,遮挡车子号牌,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为了掩人耳目,把车子的品牌和型号都消磨掉,不是太刻意了吗。
而且这也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不是突然行动,过来偷拍我和祁莘的,应该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我和祁莘,别说是明星,就连公众人物都算不上,如果不是有心人指使,谁会这么无聊来跟拍我们,倒不如花些时间,去跟拍明星偷情不是更好?
“你怎么看?”
就在我思前想后的时候,祁莘突然问道。
“嗯?”我忙不迭的应道。
“你想什么呢?”
“没……没有。”
“我问你,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祁莘再次重复道。
我想了想,如实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是单纯的偷拍。”
“你也这么想?”
“还有谁这么想?”我不答反问。
“嗯?”祁莘听到这话,看着我的表情一楞,眼神有些闪烁,“我……我啊,还能有谁。”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从刚刚给我说去查看监控视频的时候,我就觉得祁莘不太对劲。
“干吗这么看着我?”祁莘表现出来有些不自在,“除了你和我,又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很多人都知道啊,看过杂志上过网的人,都知道。”我还是紧盯着他,说道。
“哎呀,你别打岔,继续说。”祁莘始终没有解释清楚,这才更加让我怀疑他。
当然,我知道,绯闻的事情和他无关,他也不会害我,只是插手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
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他,事情好坏,那人什么目的,我相信祁莘可以分辨。
说到最后,我和祁莘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
我们在明处,那人在暗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谁都懂。现在的状况,我们只有静观其变,继续看看那人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
毕竟,我和祁莘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那人的真正目的,就连那人的目标到底是是祁莘还是我,都无从得知。
我和祁莘唯一意见统一的地方就在于,维持现状不变。我不会离开QUEEN,而祁莘依旧会像之前一样,让我做他的助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也许那人觉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和祁莘一定会慌不择路,至少会暂时为了躲避风头,而躲在家里。
可越是这样,我们就偏偏不能如他的意。
正因为我和祁莘之间清清白白,才更不怕那些流言蜚语。就像现在这扇房门外面的人,每天都在工作室里上班,不还是一样八卦这件事情,更何况别人
说着说着,觉得没有意思了,他们估计自然而然就会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