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宫门,小声道:“这是怎么了?”
全福说:“师父,圣上应该没事啊,我们也走吧!”
“安元志和上官睿怎么会突然就反了?”吉和问自己,也是在问全福地道。
全福说:“下手害圣上的人,是七王爷吧?”
“是七王,”吉和说:“可现在不放过圣上的,是上官睿和安元志啊。”
全福可怜巴巴地看着吉和,说:“不,不知道啊。”
“上官睿让我尽管去找太后娘娘,”吉和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全福说:“他现在手里有兵,所以他不怕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手里有卫国军,”吉和说:“上官睿手里这些人,能是卫国军的对手?”
全福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腿,说:“师父,上官睿是上官勇的亲弟弟啊!安元志是上上官勇的小舅子,这是上官勇反了吧?”
吉和站着就一踉跄,说:“那太后娘娘,她……”
“师父!”全福伸手把吉和的嘴一捂,说:“这话我们就不要站在宫外头说了,我们去找圣上啊!”
吉和摇头。
全福说:“不去找圣上,那我们去哪儿啊?”
吉和转身,说:“你怎么知道,上官睿不会派人跟着我们?”
全福就感觉全身上下又是一阵发寒,跟着吉和往南走,说:“师父,那我们去哪儿啊?”
“我们不会武,”吉和小声道:“就是找到了圣上,又能帮什么忙?”
全福急道:“那我们总要有个去处啊!”
吉和没再说话,淋着雨往前走,要去哪里,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安锦绣已经死在了上官勇的手上,那祈顺朝就完了。
御书房的高台上,一个兵卒小声跟上官睿禀道:“吉和、全福二人已经出宫,往南去了。”
上官睿挥手让这兵卒退下。
雨水和高台上的积水一起灌进了地道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地道里的水已经能没过人的脚踝了。
一个正在清理废墟的兵卒这时惊叫了一声,把高台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身上的同时,这兵卒手捧着一个玉盒,奔到了上官睿的跟前。
上官睿看一眼这精雕细琢的九龙玉盒,恍了一下神,把手伸向这兵卒,道:“给我看看。”
兵卒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玉盒,放到了上官睿的手上。
上官睿打开了玉盒,祈顺朝历代皇帝的玉玺安放在这玉盒里。上官睿盯着这尊玉玺看了半天,美玉无暇,方圆四寸,五龙盘据,原来这就是玉玺,上官睿在心中叹了一句。
发现玉玺的兵卒在上官睿的跟前垂首站立,不敢抬头。
上官睿没有用手去触碰这玉玺,而是关上了玉盒,把玉盒又递给了面前的兵卒,小声道:“如今圣上驾崩,你先替皇家抱着它吧。”
兵卒接过九龙玉盒的时候,手哆嗦着。
“无事,”上官睿在兵卒哆嗦着的手上轻轻拍了拍,说:“你于废墟中找到这国之重器,大功一件。”
兵卒把玉盒抱在了手里,问上官睿道:“那小的得抱到几时?”
“你跟着我,不要走丢了,”上官睿看着这兵卒道:“没有我的话,你不能把这玉盒交给任何人,记住我的话了?”
兵卒忙点头。
“五少爷!”这时的地道里,一个举着火把跑在前头的兵卒喊安元志。
安元志走到了这个兵卒的跟前。
“您看,”兵卒指着离自己和安元志不远的地道左壁让安元志看。
石壁上一道血迹,被人抹了很长的一段距离。
“照一下地上,”安元志跟这兵卒道。
兵卒忙把火把往下放。
地道淹着水,但这里不像地道入口那里淹得那么深,水还没有没过众人的脚面。
安元志蹲下身,仔细往地上看了看。地上没有血,也看不到脚印,若不是这道血痕,这地道就不像有人走过的样子。
“五少爷?”兵卒又在安元志的视意下,把火把往前照。
安元志就着火把的光亮往前看,站在他这个位置,还是看不见这地道的尽头。“继续走,小心机关,看着脚下,不要乱碰,”安元志又一次叮嘱自己的部下们道。
一行人在地道里疾走了约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了一道石壁,前路没有了。
“上面,”安元志手指着头顶,跟部下们道:“把石板顶开!”
三个兵卒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板顶开。
安元志站在了地道的出口上,看了看四周,荒山空寂,这里竟然是京城北城外的荒山了。
兵卒们一个接一个地从地道里钻出来,看着自己身在的地方,都发了呆。
与此同时,安锦绣坐在上官勇的马上,看见了京城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