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大庆好多地方连下好些天大雨,尤其是都城那一带,据说从九月中旬就下雾濛雨,九月底就开始下大雨,据说十五号那天还在下,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下。”
“这我倒是听说了,因为连下大暴雨啊,辉峡大坝下游水已经过了河面,沿着河流的周边都没了水,大庆都城外的护城河亦如是,要不是及时泄洪,都城也是要引起一场小水灾的。”
“唉~这大庆连下大雨,咱们大齐却是连年不下雨,”说话的人又叹一声,“这老天也不知道是咋地,也不将大庆的雨水分些到咱们大齐。”
“说到这个,这西北也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这我知道,兄台想要说的,可是西北干涸的居水河一夜之间有水的事?”
“俺也听说了这事,”那人见不明的人看向他,顿了下,道:“这龙虎关城那一带啊,眼看就要断水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不是,你到是说呀!卖什么关子。”说话的人朝他递了碟花生米。
“还能怎么着,不就是一夜醒来居水河它突然就有水了呗!”
“哗~”不明的人哗然,直觉不信,却又还是好奇。
刚才递花生米那人,见有人替那个人说了,他伸手又将花生米拿了回来。
“不是说居水河的水是河床瀑布流下来的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问话的人他自己也不信,要是河床瀑布上方有水,西北军早就绕到那里,牵引下来了。
既不相信,但又没有理由不相信。
“唉~怪事年年有这两年却是特别多,”那人呷了口茶水,“也不知道何时下雨,再不下雨,这还活不活了。”
“不是说熬过这个冬就会下雨吗?”
客来客栈的大堂突然一静,倏地都朝说话的人看了过去,那人被看的不好意思,下意识挠了挠头。
“那个,在下是西北的游商,从西北吉和县就有流言,说是熬过这个冬,往后十年都是风调雨顺。”
往内院客房去的苏然,刚走到往内院去的门口,就听到往后十年风调雨顺这话,脚步当即打了个踉跄。
她嘴角抽搐了下,回过头看了眼说话的人,心想:这话谁说的?
她看到一角未来都不敢说这样的话,什么人嘴瓢了如此放言?
流言果真越传越可怕。
两人刚进客栈的时候,大堂内就坐满了人,听着这些人说话,苏然还特意停下来听了两分多钟。
他们这些天都没有进过城镇,自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流言。
“公子,可有碍?”
苏然摆了摆手,回过头朝内院客房走去。
萧昂跟在后面,其实脚挺飘的,本着公子和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所以他与萧雷虽然不知道主子去大庆做什么。
但刚才听了大堂里那些人的话,他这会也才反应过来,他们家主子和公子不但救了西北很多的百姓。
还救了大庆好些百姓。
宝瓶里的水,原来都是辉峡大坝的。
萧昂想到几个月前,主母拿了一幅大坝的图纸问他的事。他恍然,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主母就已经知道了一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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