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不过闭眼喘上几口气就能缓过来,只是你老孙腿部的伤势经过检查和治疗,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
老孙没想到雷剑这个刚做完第二次手术的重伤员,拖着虚弱的身体,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又亲自到前线检查部署新的作战任务,劳心劳力的连眼都睁不开,不顾自己的伤势竟还关心起其他重伤员,不免对雷剑打心眼里肃然起敬。
他看着雷剑说道:“雷团长,我腿部伤势大有好转,尤其是又经过大岛医生的清理创伤伤口,做了消毒和处置,这会儿好像都觉不出疼来了,我想再有几天就完全可以自己走路,不用再赖在担架上叫战士们抬着走,嗨,被人抬着走的滋味儿不好受啊。”
“哈哈哈,好,我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只要能走一步就不躺在担架上,再说像我们这些重伤员,不能老是躺在担架、病床上不敢动弹的养伤,要活动,只要能坚持就要活动,这样才能恢复的快,不知老孙有没有这种认识。”
“雷团长说的对,伤病固然靠养很重要,但是也要加强锻炼,这样才不至于伤好了,期间一直靠养的身体其他机能却退化的不会走路了,到那时又要采取康复治疗,麻烦,真是得不偿失。”老孙由衷的说道。
雷剑问身边的春桃:“其他两个危重伤员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是恶化还是有好转?”
“雷团长,你也是重伤员,而且还是最危险的重伤员,只要你能听医生的话好好养伤,其他同志的伤都会好的比你快,我奉劝你不要多操心,伤病员的治疗是医生护士的事儿,只要你一切都好,大家都会安心。”
雷剑听春桃当着老孙和几个人的面这么说他,他心里别扭的刚想说春桃几句,可一想起自己被援华专家两次宣布死亡,都是人家春桃用心血把他从死亡路上呼唤回来,现在为了他雷剑的身体能快点康复,这种发自内心的牢骚和关怀,哪怕春桃话说的有些过头,自己都要理解人家春桃的一片苦心。
老孙看雷剑的眉头皱了起来,又开始慢慢舒展开,他非常理解的说道:“雷团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老孙,你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哑谜呀?我怎么没听懂?”
“雷团长,你懂,只是装作不懂,哈哈哈。”
雷剑看老孙笑的很开心,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在老孙跟前就像一个透明的人,心里有事还没表露出来,就被这神秘的老孙给点破,这种心理藏不住秘密的感觉,有时叫人抓狂的想暴虐老孙一顿。
老孙看雷剑的眉毛拧在一起,心中的愤怒全部表露在脸上,两眼放出来的光即狠厉又透着克制,他不仅马上解说道:“雷团长,我是在跟你开玩笑,试探一下你的反应能力,没有其他想法,你可不要想歪了。”
雷剑是谁?这个穿越前阅历很深的军人,穿越到抗战战场,不知多少次与狡猾凶狠毒辣的鬼子高手较量,几次差点死在鬼子手里,他的人生阅历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思想破解问题的能力有多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老孙想自圆其说的做解释,这种越描越黑很无力的解说,更道破了老孙说出此话的含义。
虽然老孙说出的这番话并无恶意,可雷剑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实在不爽、很不爽,这又能怪谁呢?说明老孙的道行比他还厉害,与这种心思缜密能洞穿一个人心理的高手对决,有意思的同时又会觉得挑战性很强,雷剑不仅再次怀疑起老孙的身份。
雷剑把老孙当成自己同志的同时,又把老孙看成是自己的老师和挚友,不禁笑着说道:“老孙,你是一个很值得叫人拜服的人,有时不动声色就能看穿一切的技巧,我雷剑自愧不如,如果有机会,我雷剑真想跟在你身边好好讨教。”
老孙毫不客气面色严肃的回应道:“雷团长,我一定会给你这机会,而且不会时间太长,你我很快就会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