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冯光命令道:“你派几名战士将砍杀的鬼子军装脱下来,马上送进我这里。”
他返回身走进十七号院,几步冲进堂屋,看到还有两名重伤员没有从坑道里转移出来,雷剑愤怒的吼道:“混蛋,为什么这么磨蹭?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必须将坑道里所有人员撤到地面,隐蔽好坑道口,只要是隐蔽在十七号的人快速换装日军军装,跟我马上离开这里。”
张光华借着屋里微弱的光线,看站在眼前这个经过两次生死,刚恢复过来的重伤员,伤处和刀口还没好利索的雷剑,几小时前虚弱的还要被人扶着走路,可现在站在那里,哪像是一个重伤员,那面部冷峻的表情,威严的两眼盯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前面说话都能引动伤处疼痛皱紧眉头的这个雷剑,此时就像在战场上指挥战役,下达的每一道命令都那么不可侵犯,威武的叫人敬畏、初识者胆寒。
张光华由衷的佩服雷剑的意志力以及坚强的信念,在大敌当前,不但遥控指挥城外独一团强攻阜平城,而且还要带领不到一个排的警卫战士,保护重伤员和她们这些医护人员,这样的重伤员突然摒弃病态,给人一种坚贞不屈的英武形象,任何一个人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对雷剑刮目相看。
雷剑看张光华光顾着看他,把该干的正事撇在一边,雷剑刚想愤怒的斥责,想起就是这个张光华副院长,配合援华专家以及在春桃如泣如诉的努力下,把他已经死过两回的雷剑,终于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不免压住火气严肃的喊道:“张副院长,你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还不快点将坑道里的两名重伤员给我转移到地面?”
张光华被雷剑的突然大声呵斥吓得浑身一抖,马上参与到接应从坑道口转移上来的重伤员。
王梓铭跑到雷剑跟前喊道:“报告雷团长,坑道里的人全部转移到地面,请指示。”
“不要报告了,快点给重伤员换穿上日军军装,屋里的人也都换上,五分钟之内开始撤离。”
张光华虽然被雷剑的威严所震慑,可她是一名战地医院的副院长,对包括雷剑在内的四名重伤员有治疗保护的责任,为了四名重伤员的安全,不得不鼓起勇气走到雷剑身边,口气强硬的问道:“雷团长,你作为一名指挥员,我作为重伤员的主治医生,有权利知道你要把重伤员撤到什么地方,这是其一,其二是你现在还是我的重伤员,不管你担负着多么重要的指挥任务,为了你的伤口和你的身体,我命令你躺在担架上,就是要转移,也要叫战士们抬着你走。”
“好、很好,你是一个很牛的女娃子,敢在指挥员紧张指挥战斗的关键时刻,指责和命令指挥员,为了叫你安心的配合撤离十七号院,我回答你的第一个疑惑,我们现在必须撤离已经暴露的这个十七号院,转移到最安全的日侨药店诊所,一是为了安全,二是我们的重伤员在坑道里不见阳光没有新鲜空气,造成伤口感染,必须尽快得到治疗。
第二个你提出我这个重伤员,必须躺在担架上叫战士们抬着走,我明确的告诉你,我雷剑现在恢复的非常好,不用被人抬着转移,再说你就是想叫战士抬着我,你还有我躺的担架吗?现在就两幅担架,就连老孙因没有担架,都要在战士的帮助下走路撤离。
好啦,所有人都准备好了是吧?我命令在转移途中,不管与敌发生任何险恶情况,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行动,一旦违抗命令,军法处置。”
雷剑走到院子对冯光说道:“你带领警卫排二班,骑着战马在前面开路,一旦与敌遭遇,由我来应付,没有我的暗示不要轻易采取行动。”
他对李道明命令道:“你带领骑兵警卫排三班,紧随在抬着重伤员的后面,要是从后面发现敌人跟踪或围捕,要以最疯狂的速度,给我全部消灭”